記得自己說過要用火葬

喧囂悲鳴的索吶、繁雜的傳統禮儀。從小到大參加過幾次親戚葬禮都覺的這樣好累,甚至還記得自己不知道跟誰說過我死後要用火葬,一切從簡。


「來自於古老的傳統…」
我想還是用葬禮的角度來談一下「馬奎斯的三場葬禮」。因為裡面最後一場葬禮跋山涉水的辛苦程度可能是許多未亡人(註1)的心路歷程同時也是身體受難的歷程(註2)。我想後段精彩的墨西哥田園風光除了似乎不約而同的跟墨西哥導演Carlos Reygadas的生命最後之旅(japon:去年金馬有上映過)利用山、草、樹木等自然的抽象意涵還隱喻死亡象徵生命之外,那段好不容易的完成的葬禮散發出原始氣味,雖不如生命最後之旅那種”超”自然般的紀錄風格那樣異常粗獷,但卻也利用三場葬禮的對照,來直指因循古老傳統的葬禮,以美墨關係、人類遷徙、文化拉扯,來談關於生命、自然和死亡。這樣的方式其實是有趣的,就像是之前我家附近有人在辦喪事,那個「孝女白琴」很吵,哭的的很大聲。有趣的是,傳統的儀式可能不定時在新莊工業區或信義計劃區”熱鬧”展開。有趣的是,那活著的人對死者的瘋狂偏執和不顧一切。觀眾都知道,湯米李瓊斯以導演跟演員以身試法,至死不渝的情感表現,演技超群跟哭喊比親生子女叫「爸爸」大聲好比倍的白琴有異曲同工之妙。


「死有輕如鴻毛、重於泰山。」
其實是剛剛才想到的,不過我竟意外覺得上面這句話的視覺意象非常適合解釋「馬奎斯的三場葬禮」的死亡,試想那樣毛髮的輕柔質感和壯闊悲涼的山景正深刻描繪出死亡最小和最大的部份。


以自己的火葬願望(?!)來結尾,則早以不是山、動物等自然配備,而是”超”自然的現代化的火葬設備和新興的生命產業外加靈骨塔位。葬禮到我「那個時候」會被怎樣看待倒是令人十分好奇。


(註1)
這邊指的未亡人不是指訃聞上死者的妻子,而是死者的所有關係人。
(註2)
金字塔的墓穴案例,還有那天看discovey講到大陸其中一個地區把棺材抬到懸崖邊的的壁峭之上,或者是我們閩南人都把棺材抬到山上去埋起來。不免讓我有「以勞動的、活著的身體來送走死去的、僵硬的屍體」這樣的聯想。
(另註)
網路上這部片的相關文章還不少,這邊不做贅述,請看官自己搜尋一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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