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時間拋擲的我們,與看完《紅柿子》的感觸

住在化成路對於貴族世家人滿為患相當納悶,許多年前開幕吃過一次牛排很普,但只是沙拉吧,投其台灣cp值所好,時過境遷,倒也更客觀看待,甚至在排隊人群中看到大學時自己對吃也是喜歡俗擱大碗,於是一切都在變動中的,只是當下喜好的差異。想像以前的自己,怎麼想像後來自己的疑問。納悶 時間性的神奇,無可追尋。


總是會想像一般人 想像所謂的「共同經驗性」 回答了 個人 無可追尋 的唯一經驗

於是所有皆是 無差別的 同一


連假沒出門,幫家人買便當,抱怨浪費塑膠餐盒

厭世情緒 反正世界毀滅吧

加上現在廚餘大戰

也許並非無解

也許正是個人意志


世界如此安好。


可能是因為《稻草人》一直覺得台灣導演王童是本省人,看了《紅柿子》半自傳電影,才知道他是國民政府知名將軍王仲廉的小兒子。


至於電影中描述國共內戰,「外省人」「播遷來台」並落地生根的家庭移民成長史。會再次思考時間與歷史之於當下,有別於懷舊意義,表象變異情感傷懷,淪為一種再現性(消費?)。


《紅柿子》呈現了什麼?物資缺乏、百廢待舉,相對資訊豐沛的當代,對於珍貴資源的「 素樸悸動」早已麻木,甚至還即將進化成神經元直接注入(數位)快感(黑鏡)。


想著,在時間洪流以電影見證著「消蝕活動」,被揚棄的,如此否定―意義性產生,在有與無,否定的(否定)哲學性,黑格爾的「正反」接合著海德格的煩忙存在者―被時間拋擲的我們的同一,因為怎樣也並非客觀著,而是想像所謂的「共同經驗性」 回答了,個人無可追尋的唯一經驗,於是所有皆是「無差別」的「同一」(空間與時間,個人與群體)





 想到《雙眼之間》(英文片名:Close Your Eyes)閉上雙眼上(流淚)的畫面。

 

而《紅柿子》飾演失勢將軍的石雋,連結到了《不散》的石雋看著過往年輕的身影惆悵 (如同《不散》拍攝場景成為破舊廢墟的福和大戲院)。對比《雙眼之間》主角,像是死去,又「重生」卻又失憶,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界,揭示著「凝視」,光明的,電影性,又如同被光照耀「顯現」,同時被情感枷鎖牽制的在世者,同時對比於電影片名:「閉上雙眼」的一片黑暗,如電影結束,或者了無牽掛的死亡彼岸。(以上舊文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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