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陌生的世界
有一天騎ubike去工作室,看到一個「大哥」跟我打招呼以為又是奇怪借錢的大叔,結果是他因為中風行走不便,請我幫忙攙扶他過馬路。
結束後與老婆報告此事,但自己個性好像就是覺得應該的,小事一樁,無足掛齒。發現這樣「虛懷若谷」性格,演變成接受全世界,一切無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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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早上YT推薦 川哥介紹桃園地方設計學校
晚上跟家人吃便當 看三立超級紅人榜
自己與老婆說著未經思考、語意不清的話
發現
自己國高中時期被說「口齒不清」的親切感
聯想到以前念職校的默默無名,不知道在幹嘛
小小世界就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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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在便利商店前面吃油庫口香腸 剛好一旁中山國中學生下課
感受到年輕的嬉鬧 青春的活力 (例如聽到某某某談戀愛的瞎起鬨 或卡唬爛打手游一打五)
瞬間好像對世界充滿希望
想著歷史唯物論 解釋世間現象具有的效度
一切都是時間演化 而非人的演化
同時確信著:不變的常態與善變的人心
想到電影青春題材 的封閉宇宙 不在於 後面看不見的 經濟條件 物質背景
而是殘酷的變成了大人 因為早就知道「後來」的答案
想到之前在高中教書,進校門看到那些青春洋溢只該屬於當下的沒有其他;縱使開始上課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教學的「現場」,總是在班級的喧鬧中,那位名單標示著自閉症的學生, 對於我交代的影片剪輯作業有些遲疑並ㄧ再重覆同樣的詞語,或與其他在睡覺的學生像是不同的頻道,但又實在地共同存在在當下那個電腦教室「現場」。又總是想起那句話:生命會自己找到岀路 。
想到為什麼都只能談自己(在想的) 而不是世界(所有)
確信著:一定要尊重每個人的自由。(ex:廢文與多麼有見地的文章都是平等的)
想到當了環保稽查員第三天,像是與世隔絕般地;或說就是把自己交給外在世界了,意味著一個沒有什麼內心世界的狀態。
就如同《出走巴黎》這部電影,對於西方進步思想與自由的疑問,在台灣,那樣如此自由、理想的教育只適合家境較好、家長開明的極少數學生;而大部分的學生,社會上大部分的人,啊還不就那樣,所以在經歷了明白了這一切,往往在每次的下課之後,我也就沒甚麼話好說了。
像是逐漸遺忘的|無聊的回憶
想到這不就是因為在跟家人十分觀光式的旅程中,像是感受了某種懸置的地理位置,甚至時間,那個宜蘭就只是跟家人去過、合照過的宜蘭,那種空虛反映著自己對經驗的疑惑,自己的獨自經驗與家人集體出遊的經歷,種種經歷卻又無法獨立存在,才又在獨自的經歷中呼喚出與家人相處的記憶:好像也沒幹嘛就這樣逝去了。
老婆問我為何愛看四叉貓直播,
好像是一種地方經驗素人親切感
『
在公視+新上架的李惠仁紀錄片「上學去」 雖說「是台灣第一部以高等教育體系議題為主的紀錄片,聚焦近年台灣私校退場亂象。」....如同google的搜尋那些學校會出現的禁止符號與「永久停業」紅色字樣。紀錄片裡面畫面是在剩下的時間中,僅存的學生和僅存的老師,兩人在空蕩的教室中交代的「最後一堂課」,自己感動的並非只是「即將逝去的」那樣浪漫的傷懷而已,而是發現自己時常回顧過往生命歷程總是圍繞那些人,甚至家裡附近就有一間「清傳高職」,它就座落在河堤旁,看起來荒涼,每次都覺得先嗇宮附近像鄉下,去那邊心裡都會特別平靜,特別有記憶感。
....
又時常回憶到自己「身邊的那些人」、「不熟的那些人」代表了那些「沒有記憶的記憶」,一切像是「不存在過的存在」,在現世,曾經想過,離去之後,沒有未來的,像是一點都不重要一樣。相對於自我認同的差異化,那像是一種「無差別化」的回憶過程。如此地質樸、輕盈,不管如何,每個人就「只是一個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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