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下子就陷入了絕望

我姊吃晚飯的時候問我新工作銀行開戶的問題,知道她是好意想跟我聊一下,卻因為自己陷入著逼迫自己達成某種標準的絕望,在心情不好之下解釋成一種社會認證的問題,都幾歲了還在面臨社會認證問題?社會認證,心裡已經不是想著自己可不可做出美好漂亮的設計,而是發現內心一直在抗拒某些事情好像改變不了導致絕望,總之就是WTF,心裡早就有一個誠實的聲音跑出來:誰知道這工作可以做多久?冒著自己偷酸別人對人生過於消極聽到我這事兒肯定要被偷笑了。


喜歡思考到不相信思考有甚麼可能性(啥屁用),於是「最喜歡」現實可以解決的問題,如果認證不合格的話,那就也只能這樣了吧。「那些」故事還沒結束嗎?希望沒有太重複過去在講的事情讓別人厭煩,自己也最討厭講重複的事情,同時又要被當時說自己設計太醜的那些人笑了,也就只能這樣了吧。


於是像是開始預言了,未來何去何從這件事情,不好說?但明明就沒那麼快,講到這邊會出現甚麼希望的曙光?發呆,依舊的發呆,若無其事的度過了這幾年,若無其事的活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一個曾經參加的同樣展覽的藝術家聽完我對社交行為的描述之後問說你該不會之後就不會跟我聯絡了吧?好像有一點耶,就這樣突然就不跟人家聯絡了。


突然就不怎麼樣怎麼樣了之前投資不少時間在銀河特攻隊上面突然就那麼不玩LINE Ranger不只是不玩遊戲本身還有公會那些夥伴們有別於在路上親眼觀察的現狀的一個虛擬的通道卻又增添的許多想像一種簡單的熱心,像是其中有一個女的被一個男的勾勾纏,工會成員都幫她想辦法之類的。只憑藉著那些Line頭像猜想著他人的人格特質會玩如此可愛的遊戲人應該都不會壞到哪去吧?那是自己無法想像著穿著熊大T恤做壞事的壞人。除了會在旁邊偷笑那個裝可愛的熊大以及操縱他的真實人物也同時不會去指責那些可愛的擬人化動物,就算只是幾個圈圈構成的圖案,在尚未成為實體玩偶填充棉花之前,如:熊麻吉


好幾年之後依然印象深刻,電話那頭傳來她說她喜歡上別人了,後知後覺的我 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突如其來的噩耗如此突如其來不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倒是從此以後都像是懷抱著沒啥太多希望的準備,說是缺乏愛情的滋潤也好,樂於當一個旁觀者,在面無表情當中是累積了太多壓力?某種放逐的不可能?像是看到電影「玄奘」黃曉民飾演選玄奘,取經路過西域,唯一的水壺不小心倒了,在沙漠中差點死掉。然後我想說,就算心裡怎麼樣的幹,出家人還是不能生氣的吧?那就算連心裡的幹也不行的喔。於是看到黃曉民十分用力詮釋那十分幹又不能幹的邊緣,顯得有些好笑。





自己對那些突然捨棄的也是耿耿於懷的吧,就像是會一直想到專科下課大家都被找去打保齡球卻獨漏了自己只好含著眼淚騎車回家那樣的時刻。那個說甚麼一個人的旅行也是逼不得已的吧?想像著蔣勳在一次課堂中受不了把「孤獨十講」撕掉,大喊孤獨個屁阿,誰喜歡孤獨阿,然後放聲大哭!如此這樣的場景。自己曾經念頭如何讓自己更無知,因為知道就會在意,所以乾脆不要知道!故意讓自己在一個無人知曉的世界中絲毫不在意誰誰誰沒有打卡沒有人會按讚,像是沒有發生過的一件事情,這樣不是很好嗎?因為現在人手邊一直會發生事情


 


絕望只會悲傷,但在生氣之後總會有心裡OS說自己還未夠班耐心沒有脾氣全都還沉不住氣。換句話說,出家人其實是最入世的嗎全然地活在沒有我的世界當中那就是全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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