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手與被扒者


皮包遺失有可能一直是令我焦慮的永恆命題,它就像三不五時內心深處會響起的”自我/他者”和”人/物”不斷懷疑的錯愕和狂想。只要大腦尚未壞死就會不斷運作,如影隨形。


[上上個月又再一次遺失皮夾跟上禮拜在光點看布列松的扒手,確實有些的關聯]


[關於存在_我和你還有他]
根據遺失皮夾的多次經驗顯示
當下的處境造成了自我身份的錯置
延伸出與他者關係和自我社會位置的質疑
駕照 健保卡 俱樂部會員等身分證件的失去
卻也因此確立主體的存在
在無人知曉靜的默聲息中存在
在如此含糊混濁又說太不清楚的狀態中存在


扒手裡的存在諸多意義
存在的斷裂
社會關係聯結低落
在群體之間又容易分心
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對母親恐懼避不見面
又不得不偷錢或說樂衷於偷錢
在火車站裡和賭馬場的一大群人之中
勉強又著迷的”扒”卻有如被扒般的失去
存活下去的窘態
兩男一女的小眾關係
我 你/妳 還有他/她的辯證
妳/她或 你/他的建立
我卻偷偷跑走
一切又皆不成立


[關於存在_我和擬還有它]
事後
我沿路回去不斷在地面上尋找
並如同電腦測試機器一樣將皮夾的影像記憶封存在腦中
靠著雙眼在外面不斷測試
遍尋不著之下
耳朵裡隱隱響起測試失敗的屄屄聲
就像是扒手裡的手部特寫
去主角的割離與外在物的聯結
卻又對物的戀戀不捨
像是空中抓藥一般魔幻存在
最後居然是
由’它’來建立’我’
形成一條看不見的虛擬連結


我 你 妳 他 她 它 牠 祂
主詞是什麼?
我坐在螢幕前看著在畫面中的手翻轉變形
我的皮夾則是在膠捲放映機的光束中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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