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音樂 下著雨

好像漸漸養成,什麼事情沒有並非要怎樣 或一定要知道什麼樣答案。(註1)


雷雨時節,中午出門無法騎腳踏車亂晃,不然想說去北美館看展覽(註2)


新莊無雨,還在想要不要改騎腳踏車,但不強求,坐公車就坐公車吧。




等公車時看到巷口萊爾富店員追出來說一個阿伯亂丟垃圾。看似不修邊幅的年輕店員嘴裡念念有詞,他正在猶豫要不要追上去。阿伯已經消失了。


我還在旁邊想說他店不顧這樣跑出來東西被偷怎麼辦,結果他一回店裡又跑出來顯得十分不爽就把垃圾丟到一台路邊的機車上。


之前稽查便利商店資源回收情形,因為大量出入便利商店經驗,身體有一個超商感覺資料庫。以乾淨整齊和店員的禮貌程度,大概就是小七稍微大於全家,萊爾富通常要看運氣,有些店員就是比較難以定義,像我家巷子口有些店員時常會引起我的注意,就是衣服髒髒的臉上有鬍渣或是如統神般宅宅講話特別,深夜店裡沒人會在外面玩手遊抽菸,(以上沒有任何負面之意)


至於最隨便的OK看到什麼太誇張的事情已經不太意外。


可能是倉儲可能是內裝統一生產線,每一家品牌的便利商店都有專屬的味道,例如7-11味,全家味。


鈴聲。例如會想起第一年的商店稽查因為頻繁出入7-11,被店內的聲音洗腦,例如當時店內不斷輪播的統一蜜豆奶廣告後來因為好奇查詢歌詞內容才知道是「大吸一口超happy…」。那些忙碌的喧囂,煩忙後面的背景聲音,又像是某幾天因為要加強電池回收,解禁了便利商店一比四的配額,導致時常出入全家便利商店,在某個時刻意識到那個「無比熟悉」的門鈴聲(見連結),熟悉到像是在一天之內濃縮好幾年的記憶,瞬間被烙印在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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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台北下了雨,心裡有種安心的感覺(看來坐公車是對的)


看著不斷下來的雨滴,想到之前妞妞看著下雨發呆。


想到黑格爾的,定義即是否定(讓無限.者現身),或是所謂的單義性:是的不是,存在的不存在,死的活,


聯想到了空無的世界,突然出現斷斷續續的訊號。


契合著 常常一覺醒來 世界的空無感 或好像覺得 世界就差不多這樣。


覺得那些 看似相關 又 像是毫無相關的物、資訊,甚至想像 社群中那些與自己相關 但好像無關的「各種參數」。 




(註1)
從泰山工作室回化成路騎ubike等紅燈時遇到C-LAB CREATORS同梯的聖凱,其實那個路口本來想偷跑,但想說停下來喝個水,結果喝完水就看到Kai從另一側走出來,真的很巧。


在想那個巧遇還包含(呼喚)了之前在進駐的士官大樓有時在廁所或走廊遇到的記憶,有些改變又好像未曾改變,場景從安靜的工作室換了喧鬧的馬路旁。


一路騎到IKEA去買八點後的五折麵包,發現出口新增的黃色吊牌,但在外面看不到上面寫什麼。


內心出現一句話「佛說:不可說。」


確實阿。


好像漸漸養成,什麼事情沒有並非要怎樣 或一定要知道什麼樣答案。


Let it go


(註2)



Olafur Eliasson你的好奇旅程,好幾年去上海當代館大型個展看完覺得還好,這次在北美館雖然相對空間不大,但配置不花俏,反而簡單大方倒覺得十分不錯。

有被啟發到除了是利用自然之力的簡單裝置性,提醒的是台灣因為資訊爆炸對於作品的想像反而都會偏向複雜,失去如展名「好奇」的創作第一步,殊不知往往就只要簡單的方式(揭露、構成、方法、呈現)就中了(如常見的光學原理,當然背後可能是工作室團隊試驗許久的成果);另查覺到如此的「微言大義」相似某種東方性(如道家),也許是北歐看待自然的方式。


身為創作者會觀察裝置構成的細節,發現時常外露,沒有過於設計裝飾功能性零件,如打燈的燈罩,猜想透露作者重於「實用」的實驗精神,我覺得蠻好的。



有一件作品看了比較久,主題是談生命構成的線條之類的(見圖),把一些實體結構模型,打光變成影子,此作品會聯想到東方美學,如水墨,但對於影子,與西方是不一樣思考;後來想到這件作品應該會是從「幾何學」,線條描述空間的方式,與實體物體的組成結構,如DNA,建築。在平面與立體之間,談論人類的腦中想像與實際想像如何被構成,從幾何學到後來電腦繪圖3D(以平面螢幕呈現3D)與幾何投影有些關聯。

這件作品若與入口的投射人影作品一併觀之,相對若單看每一件作品只是一種創意(或所謂科博館展品云云),合起來來看成為藝術家關注的軌跡,平易近人的「發現」與展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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