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迷上癮》兄弟一組 「百味人生」

 《少女迷上癮》 (2024),立陶宛工業區幼齒女孩故事與相傳立陶宛身為專產模特兒的國家之一,兩者交會。


姑且不論其青春頹廢與電音 MV式與工業感營造某種廢墟迷幻的想像,與沒有明顯強調太多故事性的微斷裂敘事應該都不是什麼問題。


問題是,它倒是提醒了身為在工業區長大的我,另一個世界如何看待工業感與美學的形式化這件事情。


在此好像會先想到Bruno Dumont作品常見的法國鄉下人臉孔,第一印象長得有點奇怪,但看久了就變帥變美了。


不知是否巧合電影中配合工業感設定的「非典型美女」同時與看似像詐騙集團的模特兒訓練班詭異地訓練過於病態的「紙片人」,但嘲諷歐美的模特兒工業在此已不足為奇。




而是一種「工業式的畸形模特兒感」「真正」意味著什麼?因為要控制身材偷偷於戶外催吐的廚餘堆積,與工業區亂丟廢料垃圾毫無違和感的共存;或者如片中常出現的破爛籃球框,想到家裡隔壁樓下工廠也組了一個跟戶外運動場一樣的土炮籃球框,但這並非式「鄉巴佬出頭天」這類努力向上的故事,而是注定是落空的結局。


如精神分析式幻見、懸置,如《少女迷上癮》被工業破爛感定型、賣慘(還不至於情勒),反而加強了形式上偷渡的不可見(順勢營造工業區居民的粗糙畸形),所以三不五時出現《非普通教慾》的獵奇感是正常的,我們這時才發現,原來Yorgos Lanthimos電影的演員表演跟路上街友有些相似。


並且還自我閹割如此形式的多餘之物,而真實即是被忽視形式美學的過程(註1),即是內容本身:既然如此就這樣看我吧:別裝了,《少女迷上癮》劇情片就是立陶宛工業區少女模特兒養成紀錄片(註2),意味著電影形式與真實世界相互連結。又或者根本沒有任何連結,電影即是電影方框內故事,僅此而已,而電影中沒有未來即是我們的未來(註3)。


(註1)
如同《再見機器人》電影機器自我催眠這是「機器人的夢」的夢的「效度」

(註2)
去吃飯看到餐廳有人來應徵,才發現對於餐廳的想像,與餐廳「內部」徵人的「紀實感」,之間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註3)
引用舊文:一個沒有歷史的階段,我發現很多人都是這樣,歷史只是消遣之餘的懷舊,而不是我一直在關心的那種懷舊。

(備註:此短評與小弟《工業盜版》作品即將去南韓參加國際展覽,視為一種巧合。概念釐清方便作品導覽)




兄弟一組 (浪費晚上 的時間  看太久 不做正事 還晚睡

直男笑話 原鄉 看得哈哈笑。



吃完飯經過客廳老媽在看三立八點檔「百味人生」第一集,難得有聊天話題,上樓前停下來看一下,「換新齣喔~」。剛好看到有落海情節,製作團隊為了省成本用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分鏡,沒有B級只有更B級,甚至是什麽為了不讓嬰兒落海只好用AI生成影片這類啼笑皆非的藉口,但就算自己在一旁噴到嘴角都泡沫(台語),我媽依然不為所動...地冷靜(依然只是電視在看人,還是人在看電視,這類「存有」的問題)。


今天早上老媽突然跑來又問我一次出國的飯店跟機票是不是「對方都安排好了」的這類台灣傳統老人家出國會極為注意小小details,問完之後瞬間變得十分安靜,過了幾分鐘老媽默默地離開,就好像自己會默默離開有些像是不屬於自己的派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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