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問路說了不知道覺得自己有點過於絕情,

心想不過就是問路哪有甚麼幽微的情感。


最近又因為YT演算法重新聽了哲學談淺淺,重新聽了陳欣白老師談康德說到:給人印象是冷靜、規律,其實是很有人味的康德,他覺得道德的可貴,不是已生俱來的善,而是人性中掙扎,最有「內心戲」的部分。


偶爾會在工作室做作品之餘跟研究員聊天怎麼看待作品,聊到了陳界仁作品與「美學快感」。我說目前有藝術圈百分之九十五都還是對於陳界仁是正面的(包含自己也偏好他的影像魅力),但最有問題的關於道德倫理層面只是批評他的百分之五(頂多)。


對於自己往往現實都包含進去的論點,事後想想是不是對於年輕學妹(論點)過於徹底。後來討論到,那關於「社會運動」還有什麼比較好的藝術表現方式?我沒有說反正「人造地獄」那本書都有提到了。


我當時應該是想說,沒有,那樣就是他的表達方式,人生觀點,生命觀點。藝術沒那麼嚴肅,人生的重,相對藝術的輕,但也逃不了,所做的(作品)都會全部涵蓋。


那就像是,雖然對於目前進駐工作室的資源回收,並沒有去查證到底有沒有真正回收。很可能只是清潔公司依照規格,或者環保的原則,有放置不同的垃圾桶,實際上不得而知。但自己會依舊會進行分類,說是真心為環保也好,買張贖罪券也罷。


但一定會抱持著一個態度就是,就算是最後打掃清潔人員根本沒有分類,全部裝成一袋丟一般垃圾進焚化爐掩埋場。「就算知道是如此,我還是會分類」,因為這是我自己的習慣跟方式。


也許這就是這兩三年下來「稽查行為」 已經習慣 一種姿態,一種看世界的方式並非只是一種觀點那麼簡單。而是,現實已經擺在你眼前了,如此簡單的表示你堅持的內心戲都是多餘 ,並無法撼動什麼,那麼你該怎麼辦?


也或許 當問了 該怎麼辦 才是某種 所謂 藝術 或 哲學的時刻吧。


或許寫到這邊才更加明白,幾年前投了某計畫對於藝術的想像寫下:「藉由藝術材料的「重新評估」:歷史、時間、地方性、甚至是與民眾關係的想像,重新分配。試著把自己的眼界盡可能更加擴大到,每個人的生活,與生活上的社會位置。」說的並不是重新分配每個人的社會位置,而是或許剛好相反,當我更加考慮到世界上每個人的立場跟位置,那還有甚麼好說的?


這就是我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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