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南方.秘密的生活

頭一次參加北美館展覽當然慎重地親自拿著作品前往佈置。印象中是關美館或是高美館的才有那種大電梯、大倉庫。


像是又呼喚過去佈置作品時凌亂場面的展場的記憶;像是提醒自己還是個藝術家,儘管那個看來像是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藝術圈,新冒出來的藝術家根本沒認識幾個。


意外跟處理布展的「大哥」用台語聊天,呼喚出前幾天才去社區做環保稽查的社會感,那種像是最近在從事稽查跟警衛大哥的聊天的口氣。做工的人說中午要訂飲料、便當,異常的親切。


儘管稽查像是蓋完社區章之後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一切像是未曾發生過一樣。


那些像是未曾發生過的事情。


焦慮著身份,參加完阿姨的告別式後的午餐時刻大姐問我最近在幹嘛,自己急忙一連串地說起最近從事的「工作」,即使是那個短暫的高中老師生涯,也要特別的聲明出來。


就算是如此短暫的身分,同時又像是矛盾地,或是,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自由?



以前總覺得藝術就是要述說著美術館外面世界的複雜,越複雜越好。開車從展場離開的時候卻想著美術館的單純存在,在如此單純的環境,好像就是如同寺廟,那樣單純的世界。美術館的人,只要把展覽辦好就好,其他看起來相關,實際上一切沒有甚麼相關。


想像著,就算戰爭的時候,有著恆濕恆溫的典藏室,也像是有免於被破壞的豁免權,那樣的文化崇高,如同教堂、寺廟一樣,是心靈最終的依靠,永恆的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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