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夢

幼稚夢不是真的做夢,而是突然冒出來的文字,是在近日又再度前往中國青島的體察,正是處於喜歡分析,卻無法分析、沒有什麼結論地那又到底體察到了甚麼?封建、社會主義、資本主義三位一體的「中國性」好像如此深刻的「理解」到一樣。那麼相對所謂的「台灣性保留著華人文化的儒家精華(忠孝仁義等等諸如此類),再加上被日本教育的禮貌拘謹,如同回到台灣機場聽到熟悉如桂綸鎂般溫吞的中文發音,同時也聽到討論誰誰誰曖昧關係小鼻子小眼睛的姊妹掏的叨絮八卦產生的小小厭惡感時又開始懷念起中國給人的豪爽痛快,這麼來說當時也不過是處於某種一時的「台灣榮耀」的觀點,回到台灣又變成的「曾經去過的中國榮耀」。


暫時離開台灣的密集小確幸,到了中國無非是感受到大方向下時間的巨輪永不停歇。主體的抹除,像是沒有內在思維地,意味著感受到自己的充滿時間(自己一個人會充分的利用時間),對比著集體的浪費時間(為了配合各種人的浪費時間);一個人感受到荒謬的人事物,在一場又一場的飯局中,體驗到這就是世界本身。人與事物的流轉,同時間因為交際應酬在中國各地發生的飯局有上千上萬,喝掉多少的酒,又浪費了多少的食物?


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都自身難保了,灌酒都被灌到吃不下的食物,浪費也就算了了吧。因為中午的聚會被灌酒喝太多無法參加晚餐的宴席,因為自己的缺席成了被爸爸友人洗臉的理由,就像一齣李安的囍宴電影加上八點檔的效果,扯出子女總是不安於長輩所期待的「不孝」,只好虛應故事的在餐桌尋求和氣,卻在酒醉之後抖出來那些平常沒說的事。


總是檢討自己,或是默默的觀察父母日復一日的堅持。那所謂的鄉愁,父親,台灣中小企業資本家身影。如同那一天夜裡的不斷複誦的念佛機,老爸堅持在破舊的工廠宿舍守護下去的孤獨,等同於那天下午在樓下看到媽媽在睡覺的孤獨。那個稱作是為了兒女打拼不退休多賺一點,抑或是看到老爸跟朋友吃飯喝酒喇賽那樣的快樂,其實那就是他的世界了。


刻意在投票前一天從中國回台灣投票,那個選舉結果被彰顯不要政治只要經濟的民意。從探問著自己的菁英姿態,去承認藍綠也不過是某種台灣認同失效,根本沒有什麼自由派和保守派的問題,在廣播聽到「人民最大黨」的節目,說著「本節目沒有藍綠的立場,我們只用理性看待政治」,其實是在說用理性看待所謂的「民生問題」,意謂當用了甚麼哲學、社會學等等高深學問看待民生以外問題的時候就犯了所謂菁英思考的蠢。


就如同那一天拿老婆的筆電去修理,經過華山市場的時候本來想隨便吃一餐,卻看到上班時間的中午居然有人在排隊,想說反正也不趕時間就跟著排一下,或許是某種緣分,排隊的時候總是會聽到十分囉嗦且沒有甚麼意義的閒聊,但本來是要忍耐接受這類無聊的資訊,卻期待看到裝扮入時的上班族模樣自信十足聊著上班族垃圾話的的女子會讓人覺得很糗很沒有自信很不上班族的「平權」畫面,即使想平淡的處理眼前的諸現象還是忍不住燃起內心的惡搞魂。


「思想的侏儒,行動的巨人」,意謂著不是毫無思考,只尋求感官的理盲。而是「到頭來的後來」揚棄的思考無用,甚至招致悲觀的毀滅,於是只要走向外面的世界就得以求生,那也正是一個人想起來很恐怖,但只要接觸之後就覺得沒甚麼。事情只是去做了之後一切就變得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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