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台北電影節 推拿(Blind Massage)


必須要先注意裡面談到人性不可見的「盲點」,當我用了「盲點」這個明眼人的用詞。盲人看到了明眼人看不到的東西?這句聽來矛盾,但或許只是要說視覺與愛情的之間關係的大眾化說詞。成也美女敗也美女,片中巧妙地利用觀眾看得見的長相來暗示盲人的美醜判斷究竟是依據什麼?卻也因為電影作為視覺傳遞工具,通常都必須要有幾位帥哥美女的演員(尤其婁燁更不用說)而破功。於是這變成了電影「不可能」是盲人觀點的宣稱,縱使導演細心地將本片敘事「可能」服務於盲人,但相反地來說,應該要從電影這個視覺產物的「不可能」,才看到另一種的「可能」。



因為這個「不可能」,應該是比較像心靈哲學的「感質」,談主觀經驗跟客觀符號的問題。如何從視覺去經驗沒有視覺?有了這樣的「先決條件」才能將談感覺「概念」的哲學問題跟電影內外部的構成區分開來,再從電影的材料與電影內部的現實,從模擬盲人的視覺狀態到模擬盲人之間溝通的狀態,從糊焦、微光、晃動等等的影像到大量近拍像是不斷碰觸演員身體,形式上模擬盲人視覺而形成在影片前半段的察覺到某種殊異的場面調度,一種陌生化的人際相處的情況,像是掉落到新的世界(洞穴),開啟了盲人身為在社會中是相對極少數的異族社群關係
(電影口白:像是另外一種族群),而這些關係展現在婁燁擅長在影像語言跟文字鑲嵌架構中對「人」的掌握(時而激烈的床戲和打架戲總是導演的拿手好戲,這樣迷人的世界總是帶有一點點當代中國俗的浪漫。這種浪漫也包括了一直到逐漸習慣盲人相處的後半段好像只是等待一個結局一場到最後像是未曾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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