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soul)

失魂看完了比較能夠確定導演有在想什麼,會這麼說是來自於對之前停車的疑惑 僅止於影像的賣弄這個問題的前提的是鍾孟宏的作者電影 風格的型塑到作者腦內心智的透露。所以在看「失魂」的時候一直到電影前半段還在猜測這是一部鍾孟宏作品(外觀)沒錯一種具備如何說的個人標籤但是不是有要說些什麼


這麼說來
,「失魂」一部探討心靈與身體的幽閉劇場(註),有了外一層精神狀態與表象之間關係。電影的唯物主義,是來自於作者本身成為最觀念論者所生產出來的假設,講白一點就是導演對人性不信任的極致,不是喪心病狂,而是角色如果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這樣就可以解釋作者如此強調影像本身給人感官的刺激,如此血脈噴張的「觸感」。人性神秘無底,我們只能相信我們所看到的,這就是唯心論(他/她爽就好)極致的反撲(說到這裡就像極了Lars的驚悚末日的憂鬱症前提)。


於是
戲劇內部,從精神分析式的伊底帕斯和夢的隱喻必然充滿各種符號關係的聯想,從一開始對倫理的質疑到後來繼承家業的幸福感,成為似乎是唯一稱得上台灣電影」特徵。會說台灣,應該是因為身心分離哲學系統的西方思想脈絡,也致使「失魂」在台灣是值得期待的新敘事(但為什麼我總覺鍾孟宏的嚴謹西方影像觀不會有太脫軌神怪之類反文明的調調),但裡頭的探討的普遍性放眼全球似乎會被稀釋掉,比方說:連聽起來怪怪的對白,如果成為字幕也變得十分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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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片我比較想說的就是,從回顧「停車」看得出來某種意圖,或說作者想要表現一種「抽象的感覺」,或所謂問觀眾好不好看則是回答:覺得這部片很妙。都僅僅在那某個當下好像沒有凝聚起來,說是廣告片的影像集合好像有點(相較「二樓傳來的
歌聲」那個導演的一貫性),故在看失魂的時候,問題就變成是凝聚性的問題?若從反敘事的這一個大原則來說,到這最近影像藝術反而有流行不反敘事的傾向,也就是現實紀錄片性質,文件的東西開始有引進來,這樣對照之下,看得出來,導演某方面是想要很純粹關於人性內在的東西,就變成真的是電影的抽像表現主義,於是本片選擇了一個接近純粹抽象的場景和父子的關係,說是接近純粹,意思是說他和特定的外在現實沒有參照關係,故觀眾必須從電影的媒材作為觀看起點1.是劇情2.是影像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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