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消息2]

我在起床之後趕緊寫在紙條上面,深怕會如同那天剛完倒茶都還沒喝就清洗茶杯一樣忘記或整個程序倒置。但在清醒之後,竟認出不自己寫的字,就像半夢半醒之間的喃喃囈語,就醬再也記不得你曾經說過些什麼。


那裡是一個有好幾條舊鐵軌的舊工廠。


[捷運上的笑臉]
一個媽媽帶著女兒在分解手槍的和運作測試,反反覆覆, 有點像是我家小時候媽媽在做一個五毛的家庭代工、零件加工。試完一堆還有一堆,裝了好幾箱的貨,但其實可能只有一兩千塊而已。
「可是那堆槍肯定是可以賣不少錢」我說


[有化妝的比比]
我看到我自己出現在夢境裡,而他(或說是我)不斷凝視那位媽媽絲毫停不下來的手部動作,就如同布列松扒手的極簡鏡頭。我(或他)持續的在一旁默默觀看,雙方似乎都看不到對方一樣。
外頭正忙著,那正是歐陸戰爭電影特有的場景,『蒼白且荒涼』的一付像是被德國坦克夷為平地的模樣,他們正在奮力的修復武器、運送物資,並發出比鐵工廠吵鬧十倍的噪音,但我們卻被隔音透明玻璃與外面隔絕,「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躺在碧潭邊的人]
總是會有衝突發生的,即使我(或他)盡量維持某種的清醒,不管是在夢裡面還是外面。

媽媽終於擦槍走火,子彈亂彈掀起一連串高潮,就像高速彈珠台在玻璃隔間裡彈來彈去,並不時散發出五顏六色的火光。媽媽跟女兒都沒死,並且很嗨的手舞足蹈,彷彿世界大同。而他(或說是我)坐著雙腳並沒有離地, 但心裡非常澎湃。高潮就醬持續著,


[師大公園的夜晚]

還是沒有結果,那裡是個很好的戰爭片場景,而且反戰。

[沒坐座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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