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熱鬧的地方反而話少

在河堤騎腳踏車為了閃一對夫妻牽了一隻小狗,以為技術足以應付可以輕鬆繞過,卻沒注意到路旁邊有崁站高低差差點跌倒,對方說了對不起。不知為何,看似一個平常到不行的相遇,好像喚起了深層的哀傷。


即使在這樣過了好久好久以後自己更加看淡跟人之間關係,那些跟自己沒有甚麼好說的旁人們,也就這樣沒甚麼好說的冷漠,我悲傷的或許自己好像又更加敏銳地體察自己的無情, 


….(中間略)


悲傷的或許是那些確定人跟人的關係就只有那樣,只是那樣的,當你對公司沒有進一步貢獻,就只是那樣的。當開始跟同事疏遠的時候,就只是那樣的。

(註)


愛迪達復古之夜,作品跨界活動(作品影片請洽IG),去熱鬧的地方反而話少。(但明明上次行前派對還蠻多話的)


也許是到了現場自己還在關心影片呈現的效果,但現場也許就只是一種「效果」,行銷活動最重要還是人與人的連結關係;總是會在人多的場合,發現最難的並非是民主與多樣性,而是每個人自由的限度,同時發現資本主義恰恰可以滿足這個限度(於是相對配色總是蒼白的共產主義,宣稱民主多元(一如商業的繽紛顏色)就不會是壞事)。


所以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好比每次展覽開幕之後的空虛感就是評價的好壞,那些覺得自己作品很了不起等待著現實的考驗不管好壞。發現事情最難的不是能夠什麼(可能性),而是好像已經知道事情頂多就是如此。


活動結束去朋友家hang out,在場當代藝術圈大姐頭,跟里長伯,話題聊不停,我也順著不發表太多意見,當個聽眾,忽然想到自己有什麼洞見也不是很重要,忽然有點困惑「追求真理」這件事情;結束後想到:E人I人相輔相承,成就「完整」世界。


12點從信義區騎腳踏車回新莊又經過自己比較熟悉的舊城區,回想著剛剛東區的潮流男女,對比著那些每天忙著生活小事的市井小民,好比我媽光是倒垃圾、洗床單等瑣事就會讓她操心一整天。


水壺掉在朋友家,經過晚上冷清的大稻埕,去一旁萊爾富買水,看到值大夜班的阿伯,一進去的寧靜感瞬間讓人有些安心。


回到熟悉的破爛感,來自工業區的孩子,想著原鄉給人的沉澱,與社交喧囂的相對關係,有時候總是明白又十分困惑,覺得那些限度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太存在。


於是那種「誠懇」好像就是
夢到要繳錢不是繳多少拿多少而是整包拿給奸詐的會計數,結果整包被款走,夢裡知道是奸詐的人還拿給他,不是笨就是太單純,就是宿命就是那筆錢。

 (註)
文章擷取此文,連結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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