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讓自己有事情做

對於創作者原本對作品做法有些猶豫,但「想通了」就沒問題這樣方式有一些疑問。這個疑問來自於如果一切只是自我意識的判斷,如果創作者已經意識到作品的對象必須是公眾,那意味著,對於「想通了作品就沒問題」這件事情好像有些懷疑,甚至一點都不重要,抑或是已經抱持著作者的無我的低限想法,僅僅只是讓自己有事情做。


年輕時候只是因為創作衝動(不管有任何原因),因為這樣自我滿足如果又有人欣賞,豈不好棒棒。創作者更成熟更了解環境之後,發現以前年輕只是世界太小,又或者年紀大更加認清生命,與外在世界運作的道理,總而言之,對於環境的系統的認清,自己只不過是系統的其中一小部分,藉由創作進入系統的方式,反正就如同被人使用的物品,相對年輕時候,對於創作覺得懵懂,覺得好像很珍貴。


如此,就算已經把一切都是自我意識某種「懷舊」的「唯心論」,還是具有某種的效度是,因為自己如果死去,一切都結束了。這個確切的前提之下,抱持著在世享樂,反正只要自我感覺良好也就沒差,但對於外界的虛幻還是會有所在意,因為如果又不是出家,你還是要調適自我跟外界「存有」的方式。


反正就是創作,覺得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就算是直覺已經不直覺,創作的「靈光」創作當下的身體感等等我所認為最重要的姿態,基於藝術作為公眾溝通的形式可能變得一點都不重要,如此作為想法的前提,並不是想要表達什麼觀念,而是像是先打預防針,反正如果作品被誤解的現實已經嚇不倒自己。


漠然的心情,撰寫時在咖啡店快要沈睡像是墮入一片黑暗, 釐清之之後,原本虛無感,好像才漸漸明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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