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悲歌之熊大餅乾與非洲豬瘟

若說《夢鹿情謎》以冷感的夢境相遇來詮釋「becoming animal 」,而《牛頭悲歌》則是反過來的如此「激」烈:施打違法激素的肉牛與小時候被霸凌導致生殖器官壞掉的壯男靠著施打赫爾蒙與鍛練肌肉得到心理補償,讓人像是看待動物ㄧ樣觀看壯男的激動與可憐,是導演刻意加強主角的遭遇並在影像上幻化成獸地讓人產生移情作用 :主角像是被施打激素得以更迅速、更功能性被宰殺的牛隻們,那種可憐無助是經由人內心發出的惻隱之心。


這篇文章不是完全在講電影,是因為 看《牛頭悲歌》的時候剛好一個手機遊戲跳出來提醒要領最後一個熊大餅乾了。熊大餅乾,不是在說google熊大餅乾會出現那種熊大樣子的餅乾,而是Linerangers這款手遊,之前聖誕活動會不定時的送玩家熊大餅乾的特別材料,本來那個熊大餅乾很珍貴,但是獎品領完之後多的熊大餅乾也沒有太多用處了,於是今天電腦送出最後一個熊大餅乾的提醒,也是那樣LINE公司官方操作LINE Friends那樣可愛、幼稚又帶有某種即將逝去的虛擬感性。


非洲豬瘟是台灣最夯的關鍵字,如果是因為網友被吃不到排骨、滷肉飯的危機感而常記在心的反而達到最好的新聞效果那也很好。但因為自己在非洲豬瘟這個詞尚未大流行的時候在公視就看了相關討論,於是看到節目中播放當時大量撲殺口蹄疫豬隻的畫面而心生憐憫。心想:吃不吃到豬肉無所謂,如果台灣豬隻也感染非洲豬瘟,勢必有很多豬很可憐被活生生集體掩埋甚至焚燒。冒著這種被嘲笑「半套同情心」,不是因為豬很可憐而不吃豬肉,而是因豬都死光了吃不到豬肉也罷,但卻很同情豬群的死亡。又好比說巷子外面剛生出來的小貓很小很擔心牠們的安危卻好像也沒有甚麼辦法地只能在經過的時候看到牠門安好的時候對牠們露出安心的微笑。


說是一種個人原則,或按照著社會既定的程序,反正那些多愁善感就只是留在心裡,況且只要假裝快樂也沒人知道正在悲傷。沒有要講甚麼實踐層面的問題,說不吃豬肉好像也沒有那麼嚴重。而像是生命本身,默默地事情好像有某種神祕關聯。一個沒睡好起床後的早午餐遇到一位好像剛到職多久的不熟悉的店員我也很有耐性,卻因此發現自己很不擅長用講話點餐,吃東西的時候發現廚房一直傳出打鬧的聲音,連鎖速食店是家裡沒大人了嗎?老鳥的炫耀,趁機把妹;菜鳥櫃台人員,家庭主婦二度就業,安靜地在一旁加強複誦點餐的口條。


《重生騎士(The Rider)》這部電影除了是非職業演員的牛仔競技的親身經歷改編,十分好奇那樣子的社群和文化與所謂的正港牛仔精神。又像是跟《賽馬皮特》相關產業的美國鄉村地區的社會縮影,電影後段又本質地描寫人跟馬之間的情感。主角因為牛仔比賽跌倒,頭破血流並且壓迫到腦神經從此不能再參加騎野馬比賽,失去夢想之後覺得人生沒意義,又對照被訓練後的賽馬因為腳受傷幾乎殘廢,因為沒有用了所以要被直接處決,因為訓練那隻馬已經建立濃厚感情的主角捨不得親自槍殺牠,馬的(不是罵髒話是horse of)主人親自執法並對主角說:「當你走開的時候請為牠吹口哨」,口哨聲響,導演把鏡頭別過去只用了槍聲來表示,看了當下真的會讓人流淚。不像是Lars von Trier在《傑克蓋的房子》裡面疑似真的剪了小鴨鴨的腳,這變態真的有夠可惡!沒關係這個問題我下一篇文章再說,已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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