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承認放棄與言語的記憶

同學說找不到認同感,有一天晚上找我出來,聊聊這個認同感;我說,這個對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要是很久以前總是莫名其妙地覺得像是過客,抑或是跟過去同學是如何產生親密情感的疑問(這樣自然而然地就過去了)。而後來至少是經歷過一些事情,那個曾經擁有的認同感,也消逝了,那些即使是我用理性分析可以得知的答案,但我似乎在這樣的變化當作學會承認現實和適時地放棄,這樣自然而然的情感調適,並非是某種消極。我是這麼對同學侃侃而談如此了然於胸的道理。


幾天前,家裡大掃除在清理十多年的電視酒櫃想到了物件時代性的問題,要是酒櫃換掉是好或不好?遇到這種面對記憶的過往跟物件耗損,像是最近鞋子好幾雙都破到可以丟了,而我總是想在丟掉之前要多穿它們幾次,到底還要再穿幾次?又好比,從開始有記憶以來留下來的那些名片,丟掉名片的遲疑,選擇性丟掉某些人給我的名片?我則是選擇將它們都留下,留下記憶的線索。


總是感覺不是那麼清楚地,至少在慾望耗盡之後,例如吃飽完事之後,還需要些甚麼?盡全力釋放的世界,在lol電玩遊戲遇到那些萍水相逢的網友們,奇怪,我開始被許許多多玩家的帳號吸引,今天還突然在外面心血來潮要找這個玩家:「喔是喔真的假的」的積分排名,不知道,就只是想知道真的有這個人(或帳號)而已,憑著id認知這詞語的再現,就好像是聽到一首曾經聽過的歌一樣。


有點感人,也許總是在人事已非的時刻,想到的過往般如此感人,在不確切的方向以及地點,感覺上,追求一個資訊,符號世界,形象。例如:電動遊戲的語言 和視覺,在茫茫人海中儘全力爭取勝利吧!十分本質的論斷,所謂要達成甚麼?如此跟生活完全無關的質疑,在一個機制正在運作當中。


跟同學的話題延續到了現在同學的離散狀況。狠下心原因是因為純真不可侵犯,還是世故開始防範為然?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卻總是某些時刻的自我提醒,禮拜日的晚餐時刻,我想起了甚麼,又忘記了一些事情,在開始變冷、天色漸暗 灰色河堤的路徑上,沿路的LED亮了起來,依循著記憶本身,如此冷感的符號與指標。


留言

  1. 最近過得怎麼樣?



    有跟曾小姐聯絡嗎?



    有時間給我留一些發文吧?



    好就沒有見到老朋友了。



    藍色很漂亮。



    美麗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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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還好 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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