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零度

那時候每天做常做的兩件事:獨自去打隔壁鄰居的撞球和在家玩世紀帝國,記得快要當兵的時候,有一天清晨騎著腳踏車去買早餐,我到現在一直記得當時孤獨的感覺。應該是人生要步入一個另外階段了,但卻因為沒什麼朋友,以致於產生跟外界隔離的感覺。

然後退伍後還有在聯絡就只有ear3,自己決定要補習考插大,變成十分個人化的事,想當然兒去補習班可以認識女生,或是朋友,但似乎也僅止於在補習班而已,於是乎我又用另一個孤獨的感覺準備去念淡江大學了。

歷史簡短交待完畢,但也沒想到多年之後,因為比比事件和最近常來往的朋友間的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發生事故等因素,而最近這個階段除了社交網路上偶有熱鬧之外,假日幾乎都單獨行動,使得那個可以稱之為另一種「零度」的個人化內心感受似乎又回來了,這也就是目前只能跟部落格對話的一部份原因。

不多說研究所開學之後可以期待什麼,只盡力作好「自己想做並可以做到的事」,和善地和新同學相處。我最近某一部份好奇的是藉由自己感性空白,意謂著心情週而復始,重新審視曾經發生的感覺記憶,那個用某個名詞冠之的感覺記憶,在某種似乎又重新來過一次的狀況當中,求自內心與身體本身,去看待某種「本質」也是好的。

最近頗能體會,悲傷就是悲傷,高興就是高興,不管怎麼想都沒有用。意思是說,心中早以有定數,也就是那個真誠的感性,之前不斷在心裡說任何安慰自己的話,理性思考無法憾動的神聖特質,也似乎應明白了為什麼當代概念藝術當道,真誠的無效,就是來自於理性的占據太多。

當然跟ear3討論關於創作的感性是不同討論:「我覺得是看這個情感內化到作者本身後,他的深淺程度自然會出現在作品上。」而自己則是在當前情感空白下,冷感的理性分析之餘又不時回望自身情感,只能偷偷的感傷。

《插播》又看到余小三的照片非常不爽怒火攻心,零度馬上升到一百度!


留言

  1. 前日google波赫士冥誕首頁提醒了:雖然還沒看過波赫士,稍微查了一下

    說到失明的狀態「失明是封閉狀態,但也是解放,是有利於創作的孤寂,

    是鑰匙和代數學。」對這句話有某種體會和疑問是說,那個狀態成就自我

    跟對人生的洞察是沒什麼問題,但對於創作的媒介好像就必須要有一種使

    命感,才能在某種絕望當中產生一種行動力。



    如果所有東西都已經在自我生命中時候,在某種絕望的狀態之下,所做的

    是為了某種希望?亦或ear3所說以這樣的「交換狀態」其實並沒有想像中

    如此美好。連結到自己不穩定情緒,在某種沒有希望的悲觀心態當中,思

    考什麼是真理?讓自己高興一點(所謂的樂觀),對於創作的追求,亦或

    面對這些需要更大的勇氣。都是因為孤獨的好處,應該是某種純粹、本質

    或是我所謂的零度將人際關係外在生活隔絕掉,看得更清楚某些東西?



    諧調性的問題,想到很重要的一點,有些人在絕望之中喜歡聽更絕望的音

    樂,為了不是讓自己更絕望,也或許不是要樂觀;聽很吵噪音的人,也是

    在享受噪音給耳膜不同的差異。我發現到有一個東西是,人就算怎樣還是

    都會趨於某種的諧調,或許那個諧不諧調的差異是人為的,比起人為,意

    外和偶然的也就是之於上帝的不諧調,例如突然出車禍,或波赫士意外失

    明。也就是說,假設波赫士故意讓自己失明的,那也是一種諧調,因為他

    如果是瘋子,是上帝給予的,依然是出自於意外、或說被動。但如果不

    是,人類主動追求一種諧調感



    當然這樣探討下去會變成是人對於理性的追求,或感性偏好,但目前我只

    是想定義,在於不確定未來之下,追求某種諧調感,人為主動與宿命上被

    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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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關於Ear3的看法:

    與唯心論對立 (或說唯靈論),整個人的身體就是由一種巨大的生理工作組成,這個工作可說就是平衡。平衡更清楚的意謂,不可「超過」某種能量。諸如發燒,,或(細)菌類在身體增加。或這麼說吧「思想的神經熱度」人的情緒既然可以轉換成腦波,那便是一種可以解讀的能量,我認為所謂去協調自己,是一種無關當時心靈狀態的身體勞作。



    畢竟耳膜不會有感情,「思想的神經熱度」的過量使的肉體自律性的出現運作,好比發燒時的盜汗、發冷.. 而前者出現的運作因為屬於「細微的校正」。因此從外部看可能只有會去聽莫名的音樂或突然大吃。



    以前也曾經從我身上觀察過這樣的現象,從一場深沉的睡眠後醒來,憂傷也跟著慢慢復甦,恢復了前一晚疲累所造的活力,,捲土重來。



    似乎憂傷造成了疲憊,大量耗損我的耐力,逼迫我進行恢復耐力的身體運作。從這點來客他的弔詭是:所謂「思想的神經熱度」,不像細菌或外在打擊所直接影響的。而是間接影響,再由一個人的內在性格接棒,將這種思想耗損傳的更遠。



    我認為所謂的波赫士的失明這件事,造成後面的評論者讚譽他失明後更為「魔幻」,指的就是後面這件弔詭的情況,你我都知道藝術創作絕對也是一種「細微的校正」 範疇跟生理工作是重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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