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大愛台比較難看?


還記得意難忘嗎?(P.S:請注意前面幾秒的蒙太奇)



其實無關最近時事還是什麼熱門話題,不過是日常的瑣事並接續著兩年多前文章,一樣是「下班回家吃完飯在客廳休息一下」的那個當下,為什麼總覺得「大愛台比民視難看太多」,那或許是少有跟家人之間可以交流的通道,只不過我開始好奇那個難看的潛在性到底是怎麼回事。



Kon-Kiang super band

如同自己會把賀一航加孔鏘的DM放到國際性的flick相簿,我似乎如此念念不忘台灣俗又有力的一切。一方面對歐美日殖民文化的反動,進行對精英文化的反向操作,成了低俗到極點的普普賣弄。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什麼每次看民視八點檔「娘家」自己都會一直在笑,解釋了自己身處在全球文化的濤天巨浪襲擊之後剩下的在地化幽默的根源,也許家人根本不知道我在笑殺小,但也已經構成家庭中文化斷裂之下的某種隱藏連結。雖然那樣的連結也是斷裂的,但至少是實質的參與。



我家的人收視習慣通常是這樣:先看四十分鐘大愛,之後接著看一個多小時民視八點檔。這樣的對照之下,實在會看不下去為什麼大愛每次都很溫情口吻的講述:小時候很窮很苦的人長大都會變得很有錢,然後還去美國留學。我忽然不太確定那個「美國」之於節目、之於我媽和之於我的意義好像很複雜,就像「本土全球化」或者是「全球本土化」可以有數十種的說法。相較之下民視八點檔演員去美國都是等同於死亡則是簡單多了,演員憑空消失解釋了本土之外的未知和訊息隔絕,更可以不負責的將任何不要的東西莫名其妙的捨棄,就像丟到一個黑洞一樣。



就像跟朋友聊天會說購物台很好笑一樣,我們似乎都從身處的「現狀」的「外面」發現了不少關於自己的內在情感,那種特殊情感是來自於從專吃歐美養份的「精英文青」到否極泰來的流行愛罵髒話喝酒抽煙以模擬屄級片為樂的「低俗文青」之間的某種覺悟,或說在已經習慣在已架構的知識階級框架中來回嘲諷的當下、在不斷把玩語言的正反兩面的同時,加入適當或者更多的台語,尤其是髒話更讓一股在地親切感和語音的奇觀賣弄感在薄如衛生紙般的間隔中並存(見敝人偷拍的非同步口譯G.I.JOE)。



民視八點檔正給了這樣子如衛生紙厚度般的隙縫,誇張戲劇性的話語(或說聲響)、演員表情(或說影像),都解釋了同樣是「現狀」,為什麼會對綜藝節目、談話性節目或新聞節目等等幾乎是已經毫無新梗的惡搞會如此不屑一顧,卻獨鐘解獨民視八點檔另一齣毫無新梗的惡搞。



當然「現狀」也不是都要靠台語或髒話才能取勝,像下面這短片的敘述語法,三低的光滑質感,很多錄像、電影都還蠻常會用到。


構築的完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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