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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月, 2007的文章

藍色窗簾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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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聚乙稀藍色窗廉卻用不到四分之一 還仿傚肥皂開個窗簾趴 比比倒是挺嗨 彩帶舞 變裝秀什麼的統統來 而我卻是異常冷靜的透過相機一直在旁邊觀察 格紋 波光甚至是比比不斷變化的肢體等等 這些竟不令我迷眩 它更接近一種毫無人性的疆直 (編按:"疆化硬直"有適合的詞在換)

假日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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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拍立得的好天氣 下面是給要研究細節的有心人

CSS表演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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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騙各位 我大前天晚上居然像是親眼看到CSS樂團正在表演 地點是在類似國家劇院般深色木質空間裡 而且座位很高 我好不容易衝到最前面 結果被像是法院一樣的木頭欄杆擋住 正意識到CSS的節目已經開始 眼前卻開始發生一連串的劇場表演 包括一堆人跑來跑去 騎馬打仗 拿人來撞等等看起來像是濁水溪的輕微惡搞 在這當中也出現了一堆可有可無的白爛道具 像是我認為在夢遊狂想曲才會出現的手工用品(雖然我壓根沒看過這部電影) 上面一直傳來暖場聲音 眼前的演出卻是越演越烈 夢境的時間難以計算 我不知道在欄杆前面站了多久 一直到最後醒來之前 我依然沒看到那群巴西姑娘肥嗆的身影 卻還是十分確定看到的CSS演唱會沒錯 後來跟比比聊天說 “聽說夢裡的東西沒有顏色” 但自己的潛意識裡卻偷偷把一切上色 甚至還以為可以聽到了聲音 聽到了演唱會 css - music is my hot sex 看樣子實際狀況似乎有過之無不及 怪不得那天一大早起來就特別的累

蜘蛛腳(故事大家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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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大樓的廢棄鋼筋掉落地面 它長出了一根根的細髮 並成為了我的殺人兇器 排除萬難發佈了這張圖 卻在辦公室忙到只能寫一句引言 先曝了光 只是推測大家應該會有所反應 容後再談 但故事也因此改變 真的有故事嗎 好像也沒有 不過既然都預告了 可是不有趣怎麼辦 都期待了那麼久 也只不過撿到一根彎曲的鋼筋 無意中產生的殺人意圖 尖端 產生毛髮 另一個尖端 一個終點 代表死亡 是殺人劇情嗎 人是一定要殺的 “也就是說只要拿著那一根就會想殺人” 那一根倒是沒染血 卻只會長出更多的毛 是獸性嗎 在螢幕裡只是顏色均勻的線 那跟昆蟲又有何關 蜘蛛呢? 還是蜈蚣? 長毛就比較了不起嗎? 我開始問我自己 “長毛到底是不是比較了不起” -----------長毛系列陸續更新本條虛線以下---------------

廣播節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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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曾經聽的廣播節目 現在則是跟同事戲稱要拿來做文化研究 意外在公司吸低櫃翻出一張低階魏巍a.k.a: DJ Thomas的”首張rap創作”(註一) 一時之間過去在無人夜晚收聽廣播的記憶湧上心頭 中華職棒 余光音樂節目 大樹下音樂電台 人人電台音樂節目…還包括這個低接魏巍 十分白爛的 非常顯著帶有對西洋”電子舞曲”崇拜抄襲並加以改造搭配20 fingers(註二) 鹹濕講很明白的性暗示歌詞與總是會來點深情款款的R&B穿插其中 依稀記得高中那時候剛接觸西洋流行舞曲的熱情和某種程度的盲從 當然其中最受矚目的是聽著低階魏巍敘述一直在換馬子和感情困擾的精彩故事 和自己初次對電音低階和night club的綺麗幻想 順帶一提 當然也不能忘記非常低階黎明柔的辛辣話題 那個隔天要段考前一晚惡補總是讓你分心的空中頻道 然而現今radio收音機已經都換成了電腦 每個人都成了低階 在網路的虛擬空中跟大夥交會 不過我相信 廣播節目還是一直如同高中在工廠打工是藍領工人們不間斷的聽覺餵養 時過境遷 對照現在辦公室白領階級上班偷上網無論是購物聊天還是偷看比賽 比較起來都已經成為了個人意志下的私密事情 當然千萬也別忘記那些長年居家勞動的主婦們 他們一直是我們公司的主要聽眾而且非常鐵托 都忘記要做文化研究了 喇叭聲音傳來很像羅百吉的挑釁說唱 但其實他是低階魏巍 從house到hard house 節奏成長的更重更快 synth riff重覆複製在獅子王裡百聽不厭 英文變成粵語或中文的”嗨態”沒有任何改變 不忘破報的ouch兄所昭示對台客瑞舞現象呵護備至 我從自身記憶出發 開始想像自己是舞客 是低階 還是一個人躲在房間只開著抬燈準時聽著廣播節目 (註一) 不要懷疑 他的專輯名稱就叫做”首張rap創作” (註二) 我高中時代非常有名的芭樂鹹濕浩室團 著名單曲是”lick it!!” 順帶送大家一首94年羅百吉的不要管我

扒手與被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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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包遺失有可能一直是令我焦慮的永恆命題,它就像三不五時內心深處會響起的”自我/他者”和”人/物”不斷懷疑的錯愕和狂想。只要大腦尚未壞死就會不斷運作,如影隨形。 [上上個月又再一次遺失皮夾跟上禮拜在光點看布列松的扒手,確實有些的關聯] [關於存在_我和你還有他] 根據遺失皮夾的多次經驗顯示 當下的處境造成了自我身份的錯置 延伸出與他者關係和自我社會位置的質疑 駕照 健保卡 俱樂部會員等身分證件的失去 卻也因此確立主體的存在 在無人知曉靜的默聲息中存在 在如此含糊混濁又說太不清楚的狀態中存在 扒手裡的存在諸多意義 存在的斷裂 社會關係聯結低落 在群體之間又容易分心 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對母親恐懼避不見面 又不得不偷錢或說樂衷於偷錢 在火車站裡和賭馬場的一大群人之中 勉強又著迷的”扒”卻有如被扒般的失去 存活下去的窘態 兩男一女的小眾關係 我 你/妳 還有他/她的辯證 妳/她或 你/他的建立 我卻偷偷跑走 一切又皆不成立 [關於存在_我和擬還有它] 事後 我沿路回去不斷在地面上尋找 並如同電腦測試機器一樣將皮夾的影像記憶封存在腦中 靠著雙眼在外面不斷測試 遍尋不著之下 耳朵裡隱隱響起測試失敗的屄屄聲 就像是扒手裡的手部特寫 去主角的割離與外在物的聯結 卻又對物的戀戀不捨 像是空中抓藥一般魔幻存在 最後居然是 由’它’來建立’我’ 形成一條看不見的虛擬連結 我 你 妳 他 她 它 牠 祂 主詞是什麼? 我坐在螢幕前看著在畫面中的手翻轉變形 我的皮夾則是在膠捲放映機的光束中漸漸消失

我發現我忘了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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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2007-1 疑似肝硬化病變 硬到穿上去踏到地面上的觸感會完全不同 享齡約十歲 編號:2007-2 胃穿孔雨天會漏水襪子會變濕 這雙比較不耐 卻是破牛仔褲grunge stlye的好良伴 享齡約五歲 於是(重點來了) 這民國九十六年所丟的第一及第二雙鞋 在各家媒體一面倒的回顧過去跟展望未來聲浪之中 倒 也成了自身回憶(review)民國九十五年或九十四或九十三等等的必然要素 這 些 年份劃分不清 身份不明 甚至連塗掉畢業章的學生證都搞丟 演變成只能買全票的窘境 的 日子 並且 也湊巧的 呼應整個地球大環境的暖化現象 包括所謂"金磚四國"快速發展 我們還有很多的鞋子可以購買丟棄購買丟棄...有好一陣子的loop 但基於善心家屬會簽署器官捐贈的大愛心態 例如像是鞋墊看能不能在賓士車下的南港輪胎中借屍還魂 在後半段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 往往卻令人絕望的是 我媽親口跟我說 "這鞋子 不能回收 請丟一般垃圾筒" --------------------------------------------- 當字幕升起 燈不管有沒有打開 通常 我還是得說 新年快樂 我的鞋子們 新年快樂阿! 各位 然後帶著微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