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哲學 nothing︱ 或許該是要寫下來的 ︱ The Iron Claw(鐵爪)
最近對於無人點閱,或本網站數字默默下降,可能也是看開,不太在意
或是體驗到一種 。 數字 零, 世界運作的必然 默默的 存在,那又何須在意。
好像這樣也很好。
臨死前 以為喧囂 都是假的
在
看電影Relay 過於形式化 沒有要表達什麼
只是 過程
人生最大的意義 就是 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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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研究所同學代表台灣明年參加威尼斯雙年展發布進一步消息
而明年,目前還沒任何展覽邀約的自己 心還揪在那裏
昨日上IG發現,新聞稿已經快兩千多個讚(當代藝術圈算很多了)
在想要不要講那麼明,如此將來消失的「心中軼事」
那或許該是要寫下來的。
也許就是該寫下來的。
今日起床發現封面照片要配這首歌。
家庭詛咒的起源
The Iron Claw(鐵爪)改編美國德州Von Erich職業摔角家族真實故事,摔角冠軍父親為了維護自身與家族榮耀,老了之後半推半就把身強體壯的小孩紛紛拱上職業摔角場上,痛了還不能吭聲那種嚴厲訓練,結果小孩們因為摔角紛紛造成死亡或自殺,電影後來莫不感受到那濃厚的死亡詛咒。但比較科學理性的觀者都會知道,並非有甚麼神祕力量造成,而是因果關係相互作用。
家族死亡記憶,並非只是父權施加之力的報應,該是一起談的,面對家庭的方式,便是面對世界方式。
家族詛咒,感受到一種如《教父》般,或兒時港片《龍之家族》劉德華主演,黑道老大辦喪事辦到一半,想篡位的老二已經布置好殺手,對一幕很印象深刻,一群師公把道服脫掉拿出桌子下方衝鋒槍掃射,於是黑道家族紛紛死去(當然後續弟弟報仇)
又想起親戚的過世,想起高中坐公車去北車經過忠孝橋彎道塞車,原來是前方出車禍經過瞥見有人蓋著白布,到學校被家人通知是年輕的親戚酒駕出車禍。
在此 (家庭)詛咒成為一種精神,同時觀看著電影家族死亡故事與日常時間的關係。
聽著 advantage Lucy - 遠い日 (遙遠的日子)總是會想起什麼,同時看著螢幕內電影「共情的」親人死去,但還眷戀著飄散不去的幽魂 。
於是《鐵爪》中父親對生命的掌握,已不僅是一種父權式,而是對於求生意志,甚至是人類在世功名的努力,皆抽象化,作為一種正向的生命意識,相對於寂靜虛無的死亡驅力(好吧 是一種精神分析式)。
而生者即是對存在的否定(最終的無),詛咒則永生。(當然《鐵爪》是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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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之家族》找圖時,意外出現馮淬凡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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