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夢境已忘

 

醒來夢境已忘,但結論是人生態度是不是一種藝術性
解釋世界,發現世界
自圓其說(自己的創作、人生)
自我解釋 在於信念 溝通的邏輯
矛盾在於形式化



周末接案要紀錄什麼靈魂/心靈「導師」書籍演講
原來是之前還有看過她湛宇天夜網站


來聽演講觀眾蠻多年輕人,有某種動漫感。靈魂論,許多動漫電玩,想像的形式,如招式、戲劇性、技術層面。


就算是如「超譯尼采」這種斷章取義,語言的普遍性,在很多狀況層面上的挪用都可以讓人體會,但就脈絡來說,哲學上,或是對世界如何被詮釋與想像上,尼采對於西方形上學的反省,乃至於對抗基督教道德,在此超譯的當下都已經不重要。


也就是應該是重要的概念,在現世中反而不重要,甚至許多是剛好相反的。


反而是在藝術上要不斷革新的形式 或說思考形式的沒有形式。


在傳遞宗教的「話術上」,反而是最重要的。


說是話術可能帶有貶意,應該是說做為心靈導師以生俱來的特質,說得帶有哲學性宗教性外加奇幻感占星術,描述案例的超展開,對於旁枝末節的小劇場等等動漫敘事的「材質感」。一種新的形式,現世大部分人可以接受的。


但就算是自己會覺得「保持純粹」是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但是事實上就是叫我上去講,可能會被亂丟東西趕下台這樣,因為太過純粹會導致溝通失效(觀眾:工沙小)。


結論就是,會變成心靈導師也只是因為差一點沒有瘋掉。(會成為藝術家好像也是吧…?)


工作結束後聽到路邊年輕男孩熟悉的垃圾話
買公館潤餅
老闆蠻好笑重複問了好幾次顧客點甚麼

才又有點體會
理解生命再如何透徹
都無法解決自身陷在當中的困境(除非出家或死亡)


好像也唯有敞開「現世的經驗性」給人耳目一新
好比老莊式的在虛無、消極中尋找的一種積極性-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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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雨

風很大

騎腳踏車要去工作室突然下大雨

連下坡都被大風吹到沒力

本來該是綠意盎然的河堤瞬間像是地獄

好像死亡當下


-

即使最簡單一句話也會忘記

越美好越不會是終點


上週母親節吃飯,話不多的兒子 衰老的爸爸

好像預見生命的終點

可以趁著起床流眼淚


-

多樣性的問題,資本主義,消費,創新的問題


難道是期待一種禁慾式

透通的狀況, 自以為無人知曉的苦行

資訊流通的現在還能隱藏(沒有人知道)的界線跟方式是什麼

眾人 慾望 虛假 二元區分 唯心論  存在主義式 老掉牙的東西

既政治 又個人 不能完全的區分

沒有任何結論 處在變動之中嗎?

看似靈活的答案,只是一種選邊站


任何狀況


既然都要作創作了,要做就要做最徹底,純粹的。或時常自問,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以堅持的?


終點


如果無我 

無主體性 終極目標

沒有任何感覺

全部收納其中 代表了一切


-



這次《過期霓虹-戶外放映》在測試的時候發現五點多太陽下山剛好照在螢幕保護玻璃上,反光頗嚴重,照片拍攝的影像稍弱,但現場看其實還蠻清楚,只是原本想像會很擬真的期待好像需要等到天色暗一點。


要說的是現在態度上已經比較是隨遇而安,只求自己可以做的部分,其他條件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但也許是,不一定要照著自己覺得完美的方式,就上述例子來說,反光映照著一旁建築街景 也是一種作品觀看狀態。


講到這一定會有人吐槽「觀念藝術」都你(藝術家)在講的嘴砲嫌疑,意味著藝術沒有標準答案的開放性之間要如何區分,還是某種程度上無從區分。例如「擺爛」也是一種表現方式,只是創作者為自己的偷懶找理由。


已經強調很多次,直覺包含了很多事情。故如果用偷懶的方式背後也是有跡可循,在於我們談論藝術性時可以到達哪裡,是否可以逾越倫理與宗教的邊界。


於是當談到消極態度,或是如何在消極中展現積極的自由,相對一昧達到理想標準的完成度,要說的並不是我們對於作品到底要不要求,而是好像是在創作可以出現的迂迴,不只是強調創作過程,而是可以帶有一種消極(反創造性)的虛無感。一如藝術家的修煉,像是在驗證個體生命可能只有自己才會知道存在過的內涵與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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