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白晝之夜表演之後

保險員送來日曆,順便問一下近況,自己忍不住說最近作品要展覽,講得太興奮,又很想把藝術其實不是什麼深奧難懂,而是就在我們生活周遭,講得好像很簡單一樣。殊不知,保險員也只不過在推銷保險,可能對作品就覺得「很有趣」,但生活還是照常繼續。


「很有趣」。時常對如此描述說完之後的一陣靜默好像十分失落,自己總是會一絲絲想起,難道最終只是想把別人變得跟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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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禮拜參與白晝之夜表演,人潮如跨年,屌打任何一個美術館開幕的人潮,自己受寵若驚,但也明白很多藝術圈朋友可能不會來這樣如此熱鬧的場合;同時讓人想起信聰哥離開有話好說談到收視率的問題,節目終究還是要給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本來就知道自己的作品不會是很大眾,但也很不想依附在藝術圈菁英的小圈圈,所以?


總是笑說,就作品放在那邊就離開了,看也不看就走了。總是不應該「越矩」,而是讓周遭人事物保持他/她/它們本來的形狀,也許「不越矩」,也正是保持著消極,不保持著任何希望,於是出現希望就像是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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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完白晝想說休息一下,想在家放空,也許清清電影庫存,但還是忍不住去「隔壁」串門子,順便看一下chen chen(藝術家)的工作室。


已經很少出席這樣都是藝術領域人士的場合,大家(包括我)看起來都很安靜,但氣氛一熱絡就劈哩啪啦講一堆。自己還是沒講話,只是停滯在昨天很俗民的氣氛帶有點疏離的融入,最後還是有交到chen chen以前在SAIC的同學新朋友。


隔天很早就起床,回想前天昨天的反差;想到昨天藝術家郭俞平分享她去荷蘭陶藝中心的駐村經驗:很多時間在製作一個燒陶完就沒有用的底板。反而讓我印象深刻「憨直」


藝術並非展現甚麼高明的一面的,而是自己的笨拙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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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日晚餐不想去吃家裡附近三媽,跑去幸福路三媽臭臭鍋,但有點後悔,除了等了快二十分鐘,還必須忍受老闆娘很吵,時常大聲碎嘴指示員工要幹嘛要幹嘛。


表象來看,這樣看似令人討厭的老闆娘,十幾分鐘過去,在沒有很忙的時候,聽到老闆娘在跟另一位被她嘮叨的店員討論著關於肌肉痠痛貼藥的話題,發現一開始覺得老闆娘很吵其實根本就只是一種「員工相處」方式,表示著店裡面很忙的「日常狀態」。


那只是自己的大驚小怪,

我自己也還在學習,
但總是對突如其來震驚影響情緒,冷靜下來好像因此有些想法。


也許不會有學會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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