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Sacred Forest)與AI(人工智慧)

就說自己不喜歡競爭不喜歡比較,最大的希望或許是每個人都可以…平等。終極地來說,不喜歡有什麼功能、目的,甚至是那個講求的「專業」,於是這樣就可以得到…自由。所以在觀看柯金源最新紀錄片作品《神殿》,在看似憨厚、老派的風景敘事裡面聽到,幾段所謂古老森林的哲思旁白「…沒有一片春芽,會記得哪一片落葉的滄桑…每一個生命體都必須要找出存在過活的內涵意義,只有他的自己知道…每一個新的生命,同樣印記著,它的來源傳承,在一個意識得到,跟沒有辦法意識的得到之間,去體現,作為一個生命的終極內在價值,活出來的樣像..在自然界根本沒有目的,生命每一個個體會去展現它的意義 …」想到那個聲音,那不是有幾次無聊在車上轉到快樂聯播網在講述佛教的聲音,原來是就陳玉峰老師的聲音,但也不能說陳玉峰那種風格特別令我喜愛(某種程度上想到黃大旺),卻在看完紀錄片隔天像是得到某些療癒後,想再重聽一次。


總是陷入自我、自卑的情緒中,在參與什麼藝術家座談,全然拋棄自己所努力的一切,如此在意他人的成就。這樣像是處在夾縫當中,不只是藝術創作,面對著藝術圈的競爭,甚至是讓自己更像一個藝術家的焦慮;更面對著家庭,或這個社會,期許自己有什麼事業,甚至是那個人生期許著,自己的未來。


想像著逃離一切,像是沒有甚麼情感的,像是在河堤慢跑經過眼前的高速公路,靜靜地看著每個車子的光點的來來往往。如同神殿裡的對白,那個或許只有自己知道的內在終極意義,除了好好地生活,剩下就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恐懼著,焦慮著,與他人比較著。座談的主題是關於AI,席間在討論著AI與人類所擁有的情感、或說靈魂的差異。AI是幾乎沒有甚麼情感的,稱之為客觀的。只是一堆程式碼之外,沒有任何意圖的。就如同紀錄片《我的AI家人》裏頭的失智老人,失去的記憶,失去家庭的羈絆。老人跟家人無言以對,但看到嬰兒外型AI機器人卻感到親切,像是「素樸」地回到人跟人原始的關聯性。那種在人類眼中看來一個即將完全喪失家人記憶的老人又像是回到小孩那樣的天真。「終於可以讓失智的媽媽笑了!」,在家人眼中卻看得有一些辛酸。那種沒有情感的情感,如同與家人在看電視,家人邊問起自己的工作,聊著關於未來的種種,自己眼睛則是漠然地看著電視裡的體育頻道在打排球,就算是比賽結束了也沒有任何的時間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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