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過新年暨新加坡之旅

過年發生的事情都還來不及記錄下來,又回歸平靜與日常。就如同在新加坡的飯店半夜醒來一時以為在台灣的家裡睡覺那種錯覺。以前出國也有這樣的錯覺, 只是現在越來越能理解包含在身體一切種種的記憶中感覺,像是夢中的時光隧道總是出現不曾消失過的痕跡;又像是去馬來西亞馬六甲的峇峇娘惹祖屋博物館(baba nyonya heritage museum)參觀,那種中國南洋西洋的混搭風格,像是混合著近期看到的電影《羅馬》的西方殖民的居家展示,以及曾家祖厝空間中出現許多小時候曾經在家裡看過的物件,不只是記憶中的物件,還包含那些曾經遺忘的,埋在腦部深層幾乎已經是消失地被挖掘出來。


還沉溺在過年時期懷舊的無時間性,一轉眼就在年假結束後出國回到台灣,年節時期老爸中國友人訪客的來襲,面對資本家財大氣粗直覺雖是反感卻又帶著某種客觀,像是歷史唯物般提醒的要勇敢向前行,這是某種實踐出來的人生哲理,告訴我不要去懷疑的大多數人認同的勝利者標準。對比著自己像是要尋找一種失敗者的可能性理想。


好比說成功的新加坡模式,所謂之成功也沒有必要檢討什麼?在參與新加坡對話的展覽之前總是用電影「小孩不笨」的方式:自詡「進步觀點」在看新加坡的現代性發展健全卻毫無個性,相對於台灣沒有主體性兼具現代性不完全好像有特色多了?抑或是人家所謂的更具普遍性的審視標準,全英文的國際接軌與歐美進步國家毫無翻譯上的落差,真正把目標投向全世界的野心。包含親自去新加坡與過境馬來西亞的差異,像是科幻片中總有一個小而美的富裕之城的國度,而外面則是荒漠或者未開發的沼澤森林,各個貧窮的番邦對那個中心的珍珠垂涎欲滴,而富裕之城內擁有統一的語言與進步的文明與文化。禮拜一早上繁忙的邊境有許多馬來西亞人去新加坡工作,又點像是台灣的新北市或桃園、基隆市民上班時間一堆人去台北市工作,只是邊界沒有這麼明顯。


被時間追著跑,像是度過了去新加坡展覽與度假的無時間地感受純粹創作的自由。藝術家存在感很大,還認識了不少外國朋友;回到台灣,回歸日常之後好像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又不是真的那麼忙碌的開始假裝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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