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碎碎念的事情

前幾天再進行設計類作品網頁改版突然有一種像是「一個人傻傻的在做一件沒有什麼用處的事情」一樣,我的意思是說早就習慣做藝術作品時候的無用感卻還是要傻傻地去做。可是做設計類作品倒是第一次,某方面或許是之前找工作找太久像是認清自己競爭力完全不夠。但也因為如此反而可以把步調放慢思考人生,相反的是上個月因為接案與準備展覽作品太過繁忙,在一次偶然等待紅燈的靜止時刻,發現人忙起來的時候就不太有什麼思考人生哲學這件事情。應該說大部分的人都是忙於工作,休息的時候用來享樂。那種無時無刻,或是就算工作之餘的閒暇時刻會進行思考的,在過去藝術學院環境看起來像是蠻多人在從事的行為,但放遠看在社會上寥寥無幾;就如同那天意外跟保險業務員聊天,因為他們對於影像工作者很好奇,但聽到說要我們要時常發想創意,說因為是喜歡做的事,但也會覺得很辛苦,因為大部分的人並非如此。


但再怎樣也必須是要用經濟,也就是錢,跟當下的社會交流吧?三不無時會想到電影《非關男孩》繼承大批遺產不需要上班但生活有些無聊的那位男主角。如果是這樣那其他人還有什麼好嘴的?如此「勝之不武」被說是靠爸族,又對比著那天跟保險員聊到,也可能有人因為家境不好去犧牲掉自己想當設計師或是藝術家的興趣,跑去做一些自己沒有那麼喜歡的工作。抑或是賺錢的多寡只是運用在社交過程中,如果有錢賺倒可以擋一下一般人無法理解的納悶;更不要說參加那種連展覽費都沒有的展覽,老爸聽到笑說,是為了可以增加名氣?若說是因為有趣,因為人生太無聊了,聽到這樣的回應不是太過於單純,就是太過厭世。


一邊有些生氣地想著「管它的」,一邊也只能更客觀地,想像著其他人都經歷過我所經歷的人生選擇:想成為什麼人,在大部分時間做什麼樣的事一定都是有某種確定感的吧,遊民也好,郭董也好。想像著「那個社會」,上上禮拜幫朋友送公司庫存快到期的橄欖油,接觸到來自各地的媽媽們與民眾,體驗到的「並不孤獨」,體驗到了即將步入中年依然遲疑著要不要社會化的特別其實也並不特別,那也不過是社會上的少數,像是叛逆地抵抗著什麼的自己也無可迴避的漸漸認可了那些市場的行銷方式或是那些政治的語言。


總以為直覺上認定成為一件作品就已經是一種「神聖的」行為了,卻又不是如此死心塌地的持續且樂於積極地在藝術的小圈圈當中尋找機會,更何況文化部的補助像是越來越豐盛的榮景,但也沒有想過去沾一杯羹,寧願用自己賺的錢來創作。能說嘴的反倒是用那些接案也好,找工作也好的契機,依舊是跨越的兩端中來回張望,但心裡總是有些鬼祟或是信心不足地,包括曾經想去逆反那些自以為的創作靈光,一種把自己出賣的想法,去拍那種有主題的論述性紀錄實驗影像,或是科技藝術作品,但又一直念念不忘現在在從事的事情,目前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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