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流感 ,忘記了資源浪費的一條命

上禮拜間歇性的高燒,間歇性,讓我第一次把這種(類)學術用語自然地運用在生活上(告訴醫生),雖然再怎樣也不可能跟家人這麼說,就算在發高燒之餘,在心中不斷打轉依舊是如此細節的問題,就算得了流感之後,那具隔絕世界的身體還擔心著浪費資源的問題,如此這樣地打了平常喜愛節省資源的自己的臉。那稱作隔絕世界的身體一點都不隔絕,就這樣順順利利的進入系統。意味著價格等於價值,實實在在地承認存在的世界,就如同自己到現在還無法理解「金剛經」所說的,如同現象學所揭示的,存在先於本質,講白話一點就是本質也沒有甚麼好討論的啦。金剛經沒開示的是,那好,那些紅塵中俗世其實不是俗世,而是都已成佛,只要簡簡單單的存在在這個世界,大口的呼吸就已經是活著了。


不是像基督教把負面思考如此正向地當作是上帝的幫助,就算是佛教如此開放地看待生死,看待無常。但宗教之所以是宗教,終究還是會勸人繼續活下去的吧。那些厭世者的前提,如同在間歇性高燒當中早就消失不見了,久沒發過高燒不知道發高燒的感覺,這次也不能說能活著就很好,但確實是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努力趕快把病看好,好比說那些為了節省資源而晚一點看醫生的原則,也要優先於自己不斷在思考的:所謂價值應該是存在在自己所認為的標準,所認為的藝術性,而非是社會上、經濟學上所說的價格。


不討厭過於鄉愿的自己,真的嗎?冷感地無力的面對外在世界,反而冷笑著看待討論著嚴肅話題的無用,這些都已經當作自然而然的事,甚至比世俗的人更加世俗。連工作都不太好找了,有案子接就帶著善意把案子做好,冷靜是對這世界的善。


問題就是沒有任何問題,那些討論、思考的維度在實踐層面的挫敗。好比老婆問我看完電視劇《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的最一後一齣《必須過動》如何?好像也只能說那些功能性的教育警鐘對社會現狀來說已經是不錯的企圖,雖然說了功能性就意味著不是那麼的藝術,但至少是不錯的,雖然那些企圖營造科幻的美術設計本身,科幻對於台灣的影像就是一個問題,烏托邦是誰的烏托邦?更不用說封閉的世界觀對於社會階級影像的簡化,「但就一個科幻寓言來說的電視劇已經算不錯了。」好像也只能在電視劇版討論區做出這樣的結論。


講太多顯得多餘,過於客觀到接受一切,這才是所謂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自然而然地承認存在的世界,自然而然地放下我執,這樣自然而然的「歷程」,才是那些感性、那些藝術性、那些虛妄、那些想像、那些我所認為的本質,那些只是我認為有價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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