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大家失望了

會這麼說雖然只是個玩笑話,不是日本社會個體犯錯的那種公開聲明:「對不起,給各位添麻煩了」那樣,但或許依然帶有某種法西斯式的情境的思考(見前文)。到職沒多久,赫然發現跟同事相處跟求學時期與同學相處如出一徹。也許是太久沒出社會工作,那個一直存在在身體熟悉的感覺又被呼喚出來罷了。


那天吃飯中午在等外帶便當同事在閒聊別的部門新來的業務很帥但好像是同志,女生同事表示有些失望,男生同事表示希望接下來我們部門的新同事是女生很正之類,反正就如同大學生或者高中生要去聯誼的對話,對這樣的對話沒有太多意見,只是在想說自己在面試或確定要上班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在辦公室被討論一輪了?自己開始想像那種情境:女生同事表示,新來的同事長得太矮又有點年紀了?男生同事表示:至少視覺設計師可以是女生的機率比工程師大得多了吧,為什麼是個男的?自己雖然曾經想過作為工程部門唯一的美術人員卻沒有同樣「類別」的同事可以歸類,至少自己還存在著「如果有可以聊聊設計的同事也算是還不錯吧」這類的想望。但聽到同事又在討論新來面試的工程師長相還可以,但人好聊嗎?心想自己大概是那種不太好聊的。但自己卻也不是完全抱持著,話不投機半句多。雖然到新公司還不一個月好像就己經是這樣了,沒啥興趣的話題乾脆就保持沉默,反正就這樣吧。


自己在想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是帶有這樣合群的反社會,或說是那種沒個性、看似隨和乖乖的反社會。並不是說以前同學同事大部分早就沒啥連絡是因為標新立異沒甚麼朋友。而是早就意識到會被貼上「內向」的標籤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外向、好聊,其實早在學生時代就如此看待這樣「社會化」的過程。


從學校班級或是公司部門這樣到了社會上的分類,與終極地科學分類、語言符號的分類。那些被貼上是精神病患,對我而言除了Foucault式瘋癲與文明的必要之惡,而是在回想以前小時候身體上是不是就有這樣的感受,總是在認同上的掙扎。既然如此那就這樣看吧,如同「招牌動作」展覽作為一種自己僅僅能做的展示,演變到最後是態度上改變,對於曾經不滿的媚俗,也不甘讓自己陷於只能是批判的看待方式。如同中午跟著同事們去吃飯,沒甚麼意見是內用最好,但若是大家想外帶便當也盡量配合,自己是堅持不用塑膠袋、少用免洗碗筷。從這樣對生活的小事情的個人原則,到看著大家隨手就一個塑膠袋用完即丟當作習以為常。反正所謂的「不環保」世界也沒因為這樣就毀滅,倒是想到那些靠製造塑膠袋維生的傳統產業們如果公司倒閉,員工失業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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