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巴尼的家畜人鴉俘
那個「白」還真十足的誘人。看到「家畜人鴉俘」裡出現各式各樣各樣的的鴉俘器物,馬上就聯想到馬修巴尼(Matthew Barney)的招牌白色雕塑物,並開始想像那些由黃色人種的活體「製作」而成的功能傢俱質感,會像是如同電腦三低運算出來的那樣潔白無暇的變形體,帶有黏稠的透明感和塑膠果凍般的發亮性質。種種的功能「儀式化」和濃得化不開的「親密性」牽扯出兩者剪不斷理還亂的「物體觀」。
若說「家畜人鴉俘」裡的鴉俘將自己的器物化完全物化的敗德極致當成一種理想狀態的話,馬修巴尼的那些白色「物體」(可能是介於固體和液體之間)則可看做某種永恆的神聖,正如書裡評論中談到『馬庫色』的性愛文明:身體全都成了性器,並在勞動和生產中解放,解放身體,解放體液、味道、汗毛等等。那種等同於「利用羞恥」(也見村上隆),招喚出器物的原型,舔著黏稠紅奶油可以說是至高無上的享受,就像半透明的內衣內褲散發出誘人刺激的光線,刺中了每個人心中那份無比親密的壓抑。
「家畜人鴉俘」書裡的男女主角由現代的情侶演變了未來世界的主人和鴉俘關係,那樣子的迷戀套用在當代的戀物的情節,解釋了每次在乾淨而且具備「未來感」的便廁設施中排泄的當下,隨著「噗」、「噓」、「囃」等聲音出現之後,排泄物在全白的背景中塗上唯一的「顏色」和「形狀」,完成了所謂的「描繪抑制(Drawing Restrain)」,更證明了如同提睪肌循環(THE CREMASTER CYCLE)裡的烏托邦世界而達成「物件的崇高」。
若說「家畜人鴉俘」裡的鴉俘將自己的器物化完全物化的敗德極致當成一種理想狀態的話,馬修巴尼的那些白色「物體」(可能是介於固體和液體之間)則可看做某種永恆的神聖,正如書裡評論中談到『馬庫色』的性愛文明:身體全都成了性器,並在勞動和生產中解放,解放身體,解放體液、味道、汗毛等等。那種等同於「利用羞恥」(也見村上隆),招喚出器物的原型,舔著黏稠紅奶油可以說是至高無上的享受,就像半透明的內衣內褲散發出誘人刺激的光線,刺中了每個人心中那份無比親密的壓抑。
「家畜人鴉俘」書裡的男女主角由現代的情侶演變了未來世界的主人和鴉俘關係,那樣子的迷戀套用在當代的戀物的情節,解釋了每次在乾淨而且具備「未來感」的便廁設施中排泄的當下,隨著「噗」、「噓」、「囃」等聲音出現之後,排泄物在全白的背景中塗上唯一的「顏色」和「形狀」,完成了所謂的「描繪抑制(Drawing Restrain)」,更證明了如同提睪肌循環(THE CREMASTER CYCLE)裡的烏托邦世界而達成「物件的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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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隆的利用羞恥和他的「雪白」 |
關於家畜人鴉俘(非常推薦本書,創意枯竭的人來看一下就對,保證文思泉湧)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5%AE%B6%E7%95%9C%E4%BA%BA%E9%B4%89%E4%BF%98
關於馬修巴尼
http://en.wikipedia.org/wiki/Matthew_Barney
懸絲系列
描繪抑制9(掙脫9)
http://www.drawingrestraint.net/
說到鴨俘不免令人想到人跟器物之間的關聯性,若說創造器物的定義為
回覆刪除"構想以一種現實且具體的意義存在的個別物體,並且創造他",
那麼若是一個無神論者,他的存在就與這這段話失去關聯.並得孤獨的
從現存性中去找到自己為何存在的意義, 這真是一種痛苦.
這樣看來,沼正三的鴨俘世界裡,正是有白人之神閹割鴨俘的存在煩惱,
解放了痛苦的鴨俘(用紅奶油:D),並且替鴨俘決定他們該成為何種器
物,安分且快樂的從人變為一種有使用期限的器物,
這樣說起來
回覆刪除用"尋找存在意義"這個本質的框架
來看待馬修巴尼人和物件的關係似乎好像有點行不通
或許問題是出在"馬修巴尼"根本不在尋求存在意義
也應該說
那些符號 那些建構出來的神話和文明 或情慾的呈現(非功能)
就已經是一種存在意義
那種存在倒是符合當代的觀點:
不是尋求"什麼(what)"而是比較在意"如何(how)"呈現或描繪
請問哪裡可以找的到馬修巴尼的片子!??我及需要謝謝!!!
回覆刪除有聽過驢子嗎(e-mule)?
回覆刪除安裝後搜尋即可下載,我記得載點還蠻多的
陳敬元SM個展
回覆刪除http://24hr.artemperor.tw/exhibition.php?ex_id=146
為什麼覺得陳敬元SM個展拍的電影還好?看完一直想跟同學「深度」討論一
下但好像一直沒有機會。馬修巴尼利用雕塑等美術品來構成的敘事路數被用
過是一個隱隱作痛的巨大陰影。SM一個看似被架空的場景和角色,所以我把
影像生產又回到一個零度來看,是不是一個劇場性的表演就沒有歷史感?好
像不是,因為我一直在尋找類型電影的影子,於是又找到林區式的影像。這
又是美國性的脈絡,所以我們該尋求台灣式的生產方式?還是換個問法,為
什麼SM必須考慮台灣性的問題?應該是為什麼明顯是在講台灣主體的基本母
題但卻看到「環境的空缺」,所以SM才會被為認為是空有豐富「物件」視覺
性的隱喻,恣意地讓天花亂墜的「創意解讀」覆蓋影像本身。
其實如果要說馬修巴尼他的大環境佈置也是他的重頭戲,但我不曉得陳敬元
是不是因為錢不夠沒有動到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