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台北電影節 肆
我更發現了「酷馬」有一種介於台灣電視劇般,另一種載體感的脈絡,延著「波麗士大人」 餘溫來看王小棣的新作。 很重要的一點,依舊是台灣在地的某一角落的寫實帶給我們的「信心」。確信即使是過於豐富的情節、剪接、配樂,「酷馬」依舊是能保持著某種「紀錄」(台灣)影片的維度,那是台灣觀眾才能感受的連結關係。 以致於看到兩位國高中生年輕演員不會說他們演技不好(當然我覺得已經演的還不錯),而是會聯想到西門町那些走來走去的青少年到底又是如何(相對於十年前的自己)浪費青春,無聊度日,如同主角之一15歲鄭靚歆的無名,所謂新一代「年輕人」是?「酷馬」還必須靠著律師、有錢老爸、警察、體育老師、家長會代表、徵信社等等階級建構真實。 尤其是包括「容忍」,因此不斷維繫的某種「真實」以致於「酷馬」在滿溢的感性,甚至灑狗血的邊緣也不覺得有什麼太大過錯。而有點陽春的死者迴返特效也足以解釋,那一連串不太形式化的視覺,聯想起電視劇的光都打得很亮,穿梭陰陽界的效果不具層次,人鬼視覺感差距很平提醒著我們,這不是類型電影的框限,而是來自在地(故事)電視的影像素質。 如此,更洩露出我們對某些「國片」的關愛態度,挑選國片透露了自己對台灣地方的社會立場,所以我絕對不會對「一頁台北」有太多的寬容,相對於鼓勵「不能沒有你」,「酷馬」 更可以在形式上(攝影、敘事)已經不是討論的範圍當中,清楚看到本片立意良善的對台灣家庭與社會的正面態度。(反例是一席之地對溪州部落等無居者的關注,但卻會在意他對搖滾歌手的表像利用,因為多線敘事造成的深度不足。) 最後,戲劇的成份才是「酷馬」催淚的賣點,殺人犯和被害者的一體兩面,生/死、貧/富、男/女合而為一的青少年成長過程其實是不錯的概念,「原諒」讓人想起李滄東「秘陽」的宗教性和哲學辯證(當然「秘陽」的敘事是國際影展的級數),而我願意更提高層次的說,「酷馬」是一種集體共享的生命學習。 重看「愛情萬歲(Vive L'amour)」後的補述,十幾年過去,依舊適用的台北當代性,消費生活,不斷建設中與價值交換的「空」間的美學(或者說室內裝璜) 呈現的一種「過渡」,賣不掉的空房子,比廢墟還要廢墟。 若更用回顧此片檢視蔡導的目前的創作狀況,包括最近的 典藏DVD事件 。先說「愛情萬歲」跟近作「臉」在某種相似,極其低限的表演、敘事和攝影,但描寫的背景卻有極大的差別。是不是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