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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同情有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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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趕快趁有美還沒「變弱」之前,趕快書寫她這一段在「必須」不合邏輯又充滿「在地關懷」式的瘋狂愛情,那個無可救藥的精神性似乎已經能夠達到所謂「藝術的最高位置」。並且同理對照,前些日子游文富淚灑景美人權園區(注意:這邊並無任何嘲諷意味)事件,那個完全捨去政治意識形態的作品,正如同有美在「天下父母心」中,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全知」行徑,一個堪稱永恆的至高點。(注意:這邊並無對游文富事件有任何選邊站意見,我是對有美比較有意見) 會想特別書寫下來的最大原因是因為,那天去三媽內用突然驚見老鼠在電視旁邊攀爬,然後電視上「天下父母心」的有美就一直哭說「快救志輝阿阿!!」(見影片第七十八集約52分鐘處),我一邊尋找老鼠到底爬到哪去了,一邊聽到有美在不斷呼喊,手邊卻也沒閒著正在考慮要夾著鴨血還是大腸來吃,我心裡一瞬間卻實有那麼「令人著急」的感覺,但是老闆、店員和隔壁桌的情侶、小家庭依舊十分「順暢」地夾菜,接續著「毫無意外」地頭往上仰看著電視。 時間流動下產生相關持續性的恆常的模式很可能是我關心的議題之一:常常無關情緒化的指涉,一種習慣(在地)情境下,而戲劇「方框」的渲染更顯得如此「無助」地,就是有美失心瘋的哭喊是,或像是片段動人音樂給人的感染,為了繼續(八點檔連續拍到三百集)下去而某種可笑理由的封閉宇宙某種計算公式的溢出。 前一刻在看藝術片,後一秒在看A片,我似乎稍微有抓住了那種屬於當下,一時之間也說不太上來的,例如說,那是一種,社交的呆滯感或說所謂的尷尬,硬要聊又口給,出去玩沒有樂子,不熟裝熟一點點懂就硬掰,也不是說是「興趣不合」,非要說點什麼,兩眼對看只有傻笑,因為不想承認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一種關係:科技來自於人性,討論是「邏輯」和「意義」,人機笑點的梗還有什麼可能,說什麼朱延平的刺陵大爛片神鬼傳奇山之寨版有什麼顯著當代性,想如果不是因為吃了不知道什麼鬼,太嗨造成的失態,或是某種「停頓」,我願意用更「不順暢」來形容,「詩」性被硬生生地打折。 無名正妹相簿或雅虎信箱旁邊的內衣廣告的,被輕易俘虜性别刺點,這邊借用牛俊強的「當我和你老去 」標題:你們同情有美嗎?感性的時間宇宙的理性判斷,藝術的最高位置是建立在相較於他者的日常無感,辦公室的日常,晚上睡覺前上一下網的日常,有美受夠了嗎?另一齣膚淺悲劇而已,或者是我要打的下一則廣告是我偷偷地在員工餐廳看「夜市人生」的

白色緞帶(Das weisse B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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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會用「特殊管道」重新再看這部片的原因,倒不是說,若忽略對於這段故事背後牽涉到德國納粹之前的歷史和「教育」意義,會產生一些問題。而是,問題似乎在於,算是我十分喜愛,也十分熟稔的麥克漢內克(Michael Haneke),這部片的敘事「系統」,首先是讓我連結到了「或然率七十一 」,那樣零碎、反建構、去中心,在邊緣打轉的方式。而在每個場每個情節(表演)的點上,又有點像「大快人心」或「鋼琴教師」那樣不懷好意,或是過度禮貌(中產) 冷靜地部署著某種內在暴力(或是說:羞恥)。而「隱藏攝影機」可能看完第一遍的時候,帶給我最大的問題的思考線索:相同隱然的「挑釁」行為,是誰站在「後面」看?當過於囉嗦的旁白,也是故事裡的人,那作用到底何在(是否後設?),種種的疑點,依然是在那個,好像還沒有準備要結束的結尾,甚至讓人措手不及地回想要結束之前發生了些什麼?到底意義何在?難不成是「隱藏攝影機」式集體版? 與其說有上述疑問,倒不如說我很懷疑我的「觀看主軸」到底在哪,以第一遍來說「敘事」我想是最大問題(攝影方面我覺得都很ok,都在想像之內,這容後在談),第二遍我開始仔細又認真的觀看每個場與場之間的情節連接(當然某方面鏡位在這邊好像沒有我想像中的重要),整個架構,我把它想像成一個拓樸(Topology)概念(註),而那個核心,似乎簡單不過地來自於漢內克過去片中十分常見的,也就是「家庭」這個基本單位。 我想用「宗教」這方面來直接破題,當然這是對「白色緞帶」很基礎的印象,包括它或許是黑白攝影的源頭,古典的意味指稱(建構)某種家庭原型,這邊還想到了寂靜之光(Silent Light)裡面刻意隔絕外在因素、尊從某種宗教信仰,結果因為外遇而受到試煉的狀況,是可以和「白色緞帶」產生以「宗教為基礎,家庭為實驗單位」的對照關係。 再來就是說影像上傾向二元性的黑白對比,顯而易見的是神聖潔白/暗處裡的罪惡死亡,乃至於隱性的父權尊嚴/羞恥,等一切構築在基本家庭單位,位階上的權力部署,村落裡各個家庭(電影裡的各個段落)爸爸/媽媽/小孩的拓樸圖形,更進一步還有每個「節點」:小孩對小孩,大人對大人,大人對小孩等「星狀」連結,當然又是另一層的權力部署。以這樣的模式,在用漢內克的舊作(如大快人心、或班尼錄影帶好像很多都可以)對照,狡獪的設計「懸疑」,那應當是權力逆轉,某種帶有另一種權力的可能(如:「白色緞帶

荷蘭.Knob觀聽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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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b「視覺露餡」的「表演」方式,讓觀賞者可以具像地「看見」聲音是如何產生出來的。而「露餡」的意思應該是說,它干擾著我們對「抽象」聲音想像程度,除非把眼睛閉上。 「.Knob 現場電子音樂+擊樂二人計畫始於2008年春,是打擊樂家Jose “Pepe” García(知名團體Slagwerkgroep Den Haag、EM Percussion Quartet成員)與Hugo Morales Murguía(傑出現場電子音樂作曲家、表演者)實驗性合作的結晶。 該雙人組成立的目的在於探索並擴充打擊樂作品,不但採用了傳統、慣用的樂器,以數位、模擬的方式重新定義它們的角色,也試著以精良的樂器技法將日常生活中的單純物件轉化成樂器。」 以上來自 http://techart.tnua.edu.tw/1_announce/article.php?i=1030&s=4 首先無疑地是,我想丟出所謂「電子音樂臥房工作者」在現場表演的問題,當然這邊不是探討所謂現場看表演的氣氛跟在家聽西低的「溫度」差別,但是純就「聲音」來說,在youtube看遠遠不及現場的十分之一以上(所以你們看的時候最好轉大聲一點),可見收音和喇叭位置和音場還有Hugo的composed&EQ調整有其重要之處。這是題外話,因為我在這邊必需要拉出數位聲響V.S人性拍擊的思考軸線:電腦排程(programming) 碰撞上樂器演奏技巧,如果是像是音色可以容易辨識的(如下)就沒有太大問題, (但下面這種的以吉他做為發聲基礎,但輸出聲音時已經不可辨認,或許現場聽又是不同狀況) 所以比較特別的是(如encolosure),因為敲擊的方式,跟裝置音色的調變,已經很難以分辨,甚至變成一種具斷裂性的電子聲響,在看(演奏者)與沒看(演奏者)之間,思考的模式就像是在類比與數位中徘徊。舉例來說:之前電子節奏盛行的時候,常常會提到有些電子搖滾團,會把電子鼓融合真鼓,或是電子音色加人肉鼓手。這邊似乎拋出一個問題是說:「人肉鼓機當然有其力道上差別?不過那是不是那麼重要?」 但我不想離題太遠(因為有可能會上推至人體與機器的之間的思考),回到人的身體來看,肉體會累、會膩、會誤差等「特性」,都是.Knob斷裂般(這麼說好了:它不像是「舞曲」但又有點「舞曲」的)地反聲音堆疊,因為是「敲擊」式,點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