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旅行唱的歌(因為找不到不鳥的標題)

我看到了台灣和波士尼亞同樣的沉默不語,在驚爆內幕之前,都必然的隱藏悲慘的過去。


正當台灣本土連續劇 天下第一味裡,不斷的為了誰是誰的兒子來確立主體的認同並進行權力轉移的同時,遠在南歐巴爾幹半島的波士尼亞電影《旅行之歌》Grbavica,已經利用了種族仇恨和戰爭遺毒來進行國家、民族、家庭乃至於個人一連串的主體認同和其矛盾,並且在看似質樸並帶點冷冽的鏡頭和對白裡發出了鏗鏘有力的沉默一擊。


我們看到了《旅行之歌》裡媽媽堅忍不拔的獨力扶養並承受被強暴後生下來的女兒,甚至在家中廚房、戰後遺孤婦女協會和”波”濤洶湧的辣妹酒館裡來回穿梭 無疑表露了父權資本社會下女性的各種臉孔。


何苦阿,難為女人,一切都太委曲求全。如同開頭與結尾落寞傷感的婦女群像 但又必須得在民謠歌唱聲中自立自強。


反觀平和聊賴的台灣場景,多的是人工搭景商業大樓裡的你驢我詐。裡頭的女性依然堅忍個性,倒是變得撲朔迷離、朝三暮四,細節就不在詳談,反正一切一切都會隨著收視率開始錯置和扭曲甚至像是拉麵一樣不斷變長,麵條越來越多,不可收拾。


非常神奇的,《旅行之歌》開啟了天下第一味裡女性主體和角色認同的內在心扉。兩地的對話交流,在戰爭/安逸、寫實電影/超現實電視劇之間,有了歪斜的意義。 自己則是那樣的在客廳隨意的觀賞電視片段跟在房間裡認真的打開電腦從頭開始放映電影常態性動作之間,不明究理的產生錯亂,甚至是那樣隨意又強制性的插入和拔出…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怪物》(Monster)-未知之力

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然後傻傻的笑著

《墜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