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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期與青潭洞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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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的兩部文本,一部是電影,一部是韓劇。這兩部共通點起先都是想到關於純情和世故的問題,不斷遇到人際交往乃至於社會化訓練,功能性是被甚麼樣理解?感覺如何被詮釋?信仰和倫理,那個「神聖使命」又是如何影響在資本社會價值鏈當中情感的估算與量測? 「桃花期」是一部宅男文化在現實當中的開展,一個幸福烏托邦藍圖遭遇著時間的長久之計,未來是甚麼?即便是快樂結局也無法忽視曾經有的算計,寂寞的算計,經濟能力的算計,興趣相投也是一種算計?直覺當然最好,只不過感覺是如何在步入社會的時間經驗中形成純粹的判斷?宅男的純愛是否可能?  「不是失去,而是回到從前罷了。」 「青潭洞愛麗絲」逼視一個宗教性的提問,一般中產階級混入在帝寶富豪等級的血淚,情感可以換取的是甚麼?最初理性和情感,性命一條,愛情,殘缺的愛、卻始終有愛、在利益之下的愛。何以堅持純粹直覺?受到社會利益價值的交換,物質生活和宗教性的考驗,有沒有說真話的無私奉獻成了壓垮的最後一根稻草? 「如果妳不愛我了,妳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 為什麼是這樣?本質地來說,一直以來的問題是迷惑本身,不是理解。我在意應該是,夢幻和想像的邏輯和沒有邏輯,那位真命天女/Mr. Right可能性到底? 前幾天計畫好的事情逐一地落空,卻開始享受了即興的時刻?亦或落空慣了,自由,回到從前(很久以前)罷了;三不無時心情低落的時候陷入絕境似的,跑一下步,大不了又回到從前(很久以前)。 我最喜歡的就是,我就是我的所有,那樣地不顧一切毫無畏懼。

學會承認放棄與言語的記憶

同學說找不到認同感,有一天晚上找我出來,聊聊這個認同感;我說,這個對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要是很久以前總是莫名其妙地覺得像是過客,抑或是跟過去同學是如何產生親密情感的疑問(這樣自然而然地就過去了)。而後來至少是經歷過一些事情,那個曾經擁有的認同感,也消逝了,那些即使是我用理性分析可以得知的答案,但我似乎在這樣的變化當作學會承認現實和適時地放棄,這樣自然而然的情感調適,並非是某種消極。我是這麼對同學侃侃而談如此了然於胸的道理。 幾天前,家裡大掃除在清理十多年的電視酒櫃想到了物件時代性的問題,要是酒櫃換掉是好或不好?遇到這種面對記憶的過往跟物件耗損,像是最近鞋子好幾雙都破到可以丟了,而我總是想在丟掉之前要多穿它們幾次,到底還要再穿幾次?又好比,從開始有記憶以來留下來的那些名片,丟掉名片的遲疑,選擇性丟掉某些人給我的名片?我則是選擇將它們都留下,留下記憶的線索。 總是感覺不是那麼清楚地,至少在慾望耗盡之後,例如吃飽完事之後,還需要些甚麼?盡全力釋放的世界,在lol電玩遊戲遇到那些萍水相逢的網友們,奇怪,我開始被許許多多玩家的帳號吸引,今天還突然在外面心血來潮要找這個玩家:「喔是喔真的假的」的積分排名,不知道,就只是想知道真的有這個人(或帳號)而已,憑著id認知這詞語的再現,就好像是聽到一首曾經聽過的歌一樣。 有點感人,也許總是在人事已非的時刻,想到的過往般如此感人,在不確切的方向以及地點,感覺上,追求一個資訊,符號世界,形象。例如:電動遊戲的語言 和視覺,在茫茫人海中儘全力爭取勝利吧!十分本質的論斷,所謂要達成甚麼?如此跟生活完全無關的質疑,在一個機制正在運作當中。 跟同學的話題延續到了現在同學的離散狀況。狠下心原因是因為純真不可侵犯,還是世故開始防範為然?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卻總是某些時刻的自我提醒,禮拜日的晚餐時刻,我想起了甚麼,又忘記了一些事情,在開始變冷、天色漸暗 灰色河堤的路徑上,沿路的LED亮了起來,依循著記憶本身,如此冷感的符號與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