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狀以及迴返

回望至今,開學一兩個多月,除了資訊上因為與(新)同學過於瞎聊個人瑣事,造成某種國際化低落。兩次偶然回去以前公司的經驗連結自身年紀與社會經歷對比學院內部學生生活氣氛的差異,種種的層次,我試圖化約成一種超然的個人狀態,因為重點或許在於自身的認同和情感本身衍生出來的問題…


或許相差近十歲或九歲八歲的世代疏離是挑起的某部份原因,重拾記憶的問句往往自問:「這樣(來念書)做對嗎?」或者,類似的問句時常心裡迴蕩「我在找尋什麼?」我又不是要十分感性的深度追尋意義,又總是建立在那段「空白之後」,我的情感狀態會變得如何?該屬於哪裡?往往一個無法掌握的問題,關鍵就在期待什麼的時間性建立,而又來到還能「期待」什麼?


不是對未來提不出太多野心和遠見,而是我往往利用自己脆弱的那個面向,造成不踏實的認同,或許那個沒有太多希望,是建立在「甚至不敢多要求自己什麼」,我始終在記憶死亡和輪迴當中擺蕩,像是某種「重生」一樣。怎麼決定我是誰?不完全是存在主義式的論調,不該是邏輯上的理性判斷情感的「超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意思並不是自己真的不知道想要什麼,而是那個在這樣一路走來,脆弱、易於受傷的心理狀態、又不斷遊走在冷靜的分析的疏離認同,造成情緒的反覆無常。


本來本篇文章要談去念書之後,自我與外在社會的關係,卻在首段的提示之下就此打住,或許我該談一下我只談這個「中斷」狀態的轉折,講一下為什麼將焦點移到個人的情感與認同上面,如果本來要迴返自我記憶對照出社會生活與藝術學院內部氣氛的斷裂,進而談到到底藝術學院和外在社會的關係是什麼的層次區辨,可是後來我發覺這樣的層次區辨其實說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也就是後來我發覺其實我自己才是一個最大的問題,一個上班多年為了追求某種理想或造成人生改變的一個人進去學院念書照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只是年紀大了一點,但為什麼會產生「如果我沒有在學院當中的話」這樣的想法,當然我這邊重點,變成了進入藝術學院沒有什麼好或不好。或許好、或許不好,有人問我我當然都說:「還不錯阿!」我想可能最大的關鍵是在於那個空白的情感狀態(或說全然崩潰之後)和認同狀態到底會接到什麼樣的考驗,這也是不斷在現況對照迴返過去最主要的原因。


留言

  1. 「都靈之馬」

    看完「都靈之馬」之後相似的時間點,出去到外面開始下雨,並意識到自己

    突然要寫一篇自己似乎自己毫無重量感的一篇像是心情的日記,一個徹底的

    (我該說是孤絕嗎?),本質的情緒和狀態,甚至是默默地消失在這個世界

    上的想法。今晚跟「都靈之馬」相關是那個無能為力的空間和氣候,一場令

    人失望的雨。



    但是我該談的並不是悲觀的這個部分,也應該說悲觀是必須的,但並不是重

    點,

    我好像要講一種能解釋化約的狀況,在一個人身為某種個體存在的論調(都

    靈之馬的敘事範疇)當中 做為一個微弱的存在,我要談的「效用」的唯

    度,「意義」本身:話語、行為、物件以及空間的「基本構成」,或許那就

    是哲學性分析的好處(或者壞處),不是情感的分析,但卻是最底層的部

    份,或許可以解釋成那是一種情緒生產的過程的自我超越,意謂著隱性部份

    神秘狀態如何被現象學(因為剛剛讀完現象學)般的解釋(先大概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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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日記:

    昨天睡覺的時候又好像回到孑然一身的狀態,突然感覺到剛辭掉工作,準

    備要去念書,獨自面對新的開始的那種狀態。



    超體貼展覽開幕之後的空虛感,作品的空虛感以及人際關係的空虛感,意

    味著必須「正視」現實狀況,正視自己心理有數的「一場學院的冒險」,

    開始確定真的是一場「冒險」(遊戲),首先脫離不了的還是與現實關

    係,我自身一切和現實的關係。



    例如:為什麼到頭來相較(學校)之下化成路來得更為親切,已經不只說

    過一次如此生活狀態心情反覆的轉折,一種不只是樂觀悲觀與否的,一次

    又一次提醒自己「活在哪個世界?」若說在心胸寬大之後的挫折,一切又

    開始把問題都往自己向內縮限,我又開始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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