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德爾曼之妳真寶桂

媽媽最近看到我心情好像還是很悶,就說幫我去問廟的先生,看我的過去、現在、未來是怎麼回事。她跟我講的時候,我似乎有那麼可以好好跟我媽溝通一下的感覺,似乎有那麼一刻,我想讓她了解,人生不一定要爬得很高,賺很多錢,我反而想做一些有趣的事情。當然她聽不懂,我就反問,怎麼不問先生妳自己怎樣,她說你們子女過得好就好,不用問。確實我媽就是那樣的傳統婦女,而且我一直認為我媽是孤獨的(註:日記)。可是說不一定她認為這樣的生活不是悲傷、悲哀或者悲觀,那只是我自己現在過度傷懷聯想而已。 持續下去的理由,之前從我媽那邊,聯想到「國有土地女少管家」展聯想到「珍妮德爾曼」。往往套入結了婚有小孩的女性同胞們「歡喜做,甘願受」的認命觀。儘管之前覺得,以家庭為最終己任的想法很傳統,但對於「父權」我又沒什麼好批判的。這篇文章我卻是依照我自己的感性介入,我突然覺得媽媽除了犧牲奉獻的偉大之外,還有一個執念的東西,讓我無法看透我媽的決心。那種像是命定的,無法憾動的東西有感動到是說,我似乎無法理解媽媽把子女看做生命一樣重要的那種感覺,或許就如同比比離開的前後,我似乎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把比比看做生命一樣重要,才會如此失魂落迫,一直到現在三不五時感傷的症頭又會發作。(所以才會有這段故事) 那這麼說來,「珍妮德爾曼」是冷酷悽涼的嗎?感性的虛耗意思是媽媽為了維持家裡的乾淨與整齊,進而養成即使不是很髒依然不斷打掃的生活習慣,這些在許多子女覺得根本就是沒事找事做的「意義上」質疑,在「國有土地女少管家」更是如此沒事找事做的身份和意圖,兩者對照,後者是對社會靜默的「無效抵抗」,那似乎媽媽也利用了打掃做為了她生命時間做著不著痕跡的「抵抗」。 因為比比的離去,我最近不斷解構著做事情的意義,下一步要做這個,下下一步要做那個,透露一直以來我似乎用著「怕無聊」的概念來思考著時間的磨難(因為現階段真的是磨難),反正不斷事做就好,但現在卻時時洩露出自己「達不到永恆」的時間焦慮,常常帶著魂不守舍又膽戰心驚地把事情完成,卻不知道莫名地在害怕什麼(有些日記上都有寫)。相對來說,「不怕無聊」的媽媽達到一種「永恆」,但是卻建立在一個「出事情」隨機的宿命矛盾上,像平常家裡沒發生什麼事,平淡無味。一旦「出事情」又必須認命,像我最近發生的事情,媽媽才會想說用算命的方式和我溝通。我姐出事情,她也會問:「阿那個算命仙怎麼說?」 註(從日記轉貼) 即使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