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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鏽蝕的如此徹底 ∕ 已經忘記那種痛了

當兵去金門坐船,一直記得剛下船的時候,金防部司令朱凱生的演講。其中一段,他說當兵避免意外,所以要不斷注意當下狀況保持小心。以現在來說,不斷從意念(思考)中回到當下對身體的覺察,有點像是一種身心哲學∕禪。 但也因為近期作品發生憾事,與原本的關係還不錯的製作團隊,從一種尷尬狀態,到現在像是已不再說話的情侶,只求可以好聚好散。 也許是太過震驚,但事過境遷,也難以估量到底是如何嚴重,變成只是一場意外,變成只是一種風險管理下的數據,旁人無法估量,倒是顯示自己最近心態更加的宿命了吧。 例如,撤展要去超商買礦泉水加上自己帶著新買的外帶杯去買咖啡,因為兩公升礦泉水兩罐特價,所以結完帳,走去車上拿了兩大瓶水以及外帶杯,走到一半礦泉水快掉了,為了空出手指去hold住,反而把更珍貴的外帶杯掉在地上,瓶底留下了第一道的傷痕。 事後看著傷痕,自己murmur說:這躲不掉的。 在自己可以盡力做好自己的部分之外。好像認清那種可以改善的,功能性的觀念都已經覺得像是一種基督教式的正向鼓勵。已經更接近尼采式的肯認災難,對一切苦難都說「是」。如此又像是回到了老莊式的,肯定一切,全部接納。對於什麼是積極與消極更加地沒有任何差別,好像又更自由,更虛無且遼闊了。 (P.S.)已經忘記那種痛了,是林宥嘉  [說謊],腦中記錯的MV對白。 

月蝕 afterm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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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感到失望(甚至絕望)的時候,更要對離自己遠去的世界(或對象物)保持更多寬容。 更要裝作若無其事。沒有一丁點自我憐憫的道德準則,看透人性之間總是疏離,卻要狀似親密,越保持著熱情。 - 發現這篇文章離前一篇文章已經一個月多了,上週把作品100%完成,意思就是忙了整整一個月。 最近發生的事情,自己夾在策展方與製作方中間原本想雙邊討好,卻因為意外發生,雙邊失衡成為一種尷尬狀態,同時必須持續把作品完成。 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那麼一刻地(內心的)自我崩毀,展現著「負罪型」人格的極致。又想起《墜惡真相》那句台詞(註),除了女主演技很好之外,也好像被指責著並沒好好善待自己(聽到快哭了出來)。 好像解釋了,會一直想起自己小時候去堂弟家玩,因為他們家玩具很多,有一次不小心搶了堂弟玩具,怕會被罵先哭,反而博得同情(在大人眼裡),自己不是故意用這招來轉移注意,好像是因為真的不是故意的,在知道會被責罵前預先哭了出來。 解釋了聽到上次媽媽指責、規訓著都已經到了中年的兒子,卻喚起自己小時候爸爸工作不在家,媽媽似曾相似的責罵口氣,一切好像未曾改變,好像其來有自起源於家庭型塑的個人性格。 - 會不會現狀已經是最好? 與布展團隊其中一位成員比較有空請他幫忙,過程中跟他聊天得知他因為家庭與經濟現況導致對人生的無力感,作為尼采式虛無主義的擁護者也必須開始鼓勵他要積極一點。 關於「弱者哲學」並不陌生(想到一個老朋友)。有人說,原生家庭的經濟能力限制想像力,想像著「就這樣過了一生」,同時思考著人生最後不過就是回到原點,難道有什麼差異?  製作團隊成員因為嚮往自由,不想找過於穩定的工作,關於到底要給他甚麼樣的建議,心中反而會退一步向想說,會不會現狀已經是最好? 去餐廳吃飯,東西先吃完咖啡還沒喝完店員來收盤子,因為咖啡杯稍微檔到盤子,想說為了讓店員更好收把咖啡杯移開的同時,碰到店員的手,咖啡反而濺了出來。 如果什麼都沒做會不會更好?什麼是積極的意義,我自己也根本沒有答案。 (註) 於是那句「對於他人慷慨來掩飾骯髒與卑鄙」,大槪也是在說像我這類自我感覺不良好的,什麼事情都是(歸咎)自己的問題,也許最沒路用、存在感最低、可能也是最可貴的就是在別人面前的「好人」、「無害」但骨子裡有最黑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