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與空間影展(Peter Brook + Jacques Tati)

http://www.twfilm.org/brook-tati/ 法斯兵達結束後直接換身體與空間影展,也未免過於緊湊了一點,緊湊到有點開始厭倦把「去光點」當成習慣(就像跑太過影展也太「習慣」,別人也習慣把我定位成「愛看影展的人」,但是我是多麼希望可以跟他們聊聊「電影本身」的內容),以致於上映都快十天了,昨天才去看「我的第一部」:蒼蠅王(但好看耶);而後我又開始回溯:去看其實是好的,只不過對影展儀式的「名義」的矛盾,自己「身體」在相同放映「空間」一成不變的矛盾,乃至於就算是電影十分「好看」,都已經有點預設式地「看衰」影展了。 蒼蠅王(Lord of the Flies) 「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一輛滿載富家子弟的飛機在一座荒島上墜落。他們原是由父母送往澳洲,最後只有小孩子存活下來。在這個原始的自然荒島上,小孩們決定以自 己的力量,依據他們所受到的教育為原型,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社會組織。但他們的社會最終還是分裂,部落型態取而代之。一個野蠻、暴力的威權領袖開始掌權,文明消退,動物性的本能成為主宰一切的王道。於是最脆弱與最理性的小孩,成為野蠻世界的祭品。短短的幾分鐘內,人類獸性的野蠻粗暴以駭人的姿態爆發,最後則以西方基督教式的救贖慈悲地為這齣失控的悲劇做結。 」--手冊劇情簡介 依據上述簡介,這部電影作為一個「永恆的姿態」(就是不管當代或不當代,它都還是十分具有「經典」意味的閃亮光芒:如同梵谷的「現代」繪畫),我要做的是,必需先捨棄的是「政治」和「權力」的實驗原型:這個在裡頭堪稱是「人類文明史」傳世寓言的成份。 舉個反例來說:「蒼蠅王」對照頗具有日本當代意味的「生存遊戲:大逃殺」,裡頭描述日本「後資本主義」崩壞的個人主義式的政治語境,著眼的早就是「要如何痛快的殺掉對方?」或是壞心地「如何使觀眾產生驚訝或炫奇的視覺快感?」這類早就跟「蒼蠅王」裡政治寓言典型無關的當代「詮釋」(或觀看)方式,如果很清楚地撇開這些不看,當然經典的「蒼蠅王」硬是比會比「大逃殺」更值得歲月的磨鍊,如同「當代已經沒有經典」,或是「只有大濕沒有大師」,我們開始期待的是更多的詮釋策略,還有意義的轉折。 有點扯遠了,但我想「蒼蠅王」除了去掉「古典」跟夾雜懷舊的政治寓言之外,還是具備了許多美學上可以加以延伸的細節,那很可能是一連串的關於人類宗教對抗科學,或是信仰觀點線索,如同帶有邏輯意味,心繫著「如何被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