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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於心不忍 -《小曉》-《大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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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騎單車過馬路差點被右轉沒在看路的無良拖著一台大貨櫃的拖拉庫撞,想說跟友人借的腳踏車要遭殃了,幸好只差到後座包。 (生死一瞬,心有餘悸,想像如果腿被壓爛弄斷,很對不起受之髮膚的父母…) 下午吃完飯去加油站刷牙牙刷頻頻掉毛,以前為了減塑買了agoodaya的竹製牙刷沒想到是中國製,品質不穩定,像是為了環保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此耳熟的理想主義幻滅的故事) 昨天想著自己對這世界太過溫柔,要如何生存?(我是說形而上層面)。 今天進工作室對沒有抱太多期待,交個電費就機機歪歪的流氓室友, 結果 他剛下班一進門就嚼著檳榔,主動拿電費給我,還跟我說歹勢,晚了幾天交。 《小曉》Trouble Girl。想像電影佈置著一個簡單又完整,具備家庭、學校與延伸至社會架構下被認為的「錯誤」。或說在質問著,所謂人工建構的樣貌,是否適用於「全部的人」(自然);於是也質問著天生為惡的人是否為惡的問題。 電影劇情裡那些二分的善惡,或嘲諷之力,或伊底帕斯式的弒母戀父等等女孩成長與母親與老師外遇和小曉之間的曖昧關係;或說三者一絲絲如動物般無階級的烏托邦時刻,卻總是點到為止,節制地描述,幽微的劇本安排。與不至於太過於樣板、單向的,把主角班上的其他同學,視為社會上大部分汲汲營營的人「之前的」樣貌。 於是也搞不清楚是單純還是世故,一如自己內心little man總是把事情想得更複雜一點。電影中已經習慣了小曉發病的同學,乾脆就順勢得加入霸凌/玩樂分不太清楚的行列,提早揭示著人生就如同一場鬧劇般的,在學校預先演習著;一如過去當兵被說提早進入社會的,職場戰爭的排練。 「大不了離職不幹了!」類似的話猶言在耳,即使如此電影也看得太過於膽戰心驚,小曉ADHD不定時炸彈,花開花落,於心不忍,還是看看金馬60小曉榮獲最佳女主角的頒獎影片比較開心。 12歲的影后,想法多成熟啊,中途轉台金馬62女配角頒獎,《美國女孩》三位母女擔任頒獎人彷彿影后製造機,那個林品彤致詞對小曉說著「保持善良」與姊姊《大濛》的阿月樸實清澈的眼神,提醒著我們單純一直都在身邊,就在那裡。可是,…可是「人的世界,最麻煩了。」 年紀越大淚腺越來越發達了。電影平舖直述,一些細節、小瑕疵,無傷大雅。 這是一部是自己沒有特別要談些什麼的電影敘事方式(要講的很多人都講了)。 對我觸動的點在於。人的風景/光景與時間性。 首先是編劇對於善惡的相依或說陰陽同...

2025金馬影展《媽媽未成年》- 難以忘懷的蜜蜂拉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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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未成年》(Jeunes mères),先講結論,大概是看過拍攝社會底層的達頓兄弟情勒感最重的作品。 也許是導演年紀大了,動之以情的嘗試 (但也是坎城最佳劇本阿),看得出來做足田調,以社會機構庇護所為中心開展的四位未成年少女懷孕「個案」,多線敘事交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例如:一位少女的媽媽,愛小孩,少女不想拿掉硬要她生下,卻矛頓的愛搞事,難以戒除的壞習慣,另一個少女則是被生母棄養,被少女半路認親,卻避不見面。如此種種已經難以說要怎麽解決問題的「社會樣本」感。 形式上事件與事件的隙縫,是自己比較喜歡,不是單純「賣慘」,不斷展示一個又一個現實無言的結局。比較像是隨機抽樣,單刀直入的蒙太奇,觸及到社會各階層,例如有位未成年少女的事主父母是在健身房上班,都是有別於電影聚焦的底層之外,例如比較富有的人,像是擴增了世界,感受到你在辛苦的時候,搞不好別人在享樂,那種不同階級殘酷的共時性。 孩子還沒長大就要決定是否捨棄小孩,連結到了《孩子》達頓兄弟早期的成名之作,年輕不懂事為了換取流行外套只好販賣自己的兒子;或是未婚少女其來有自的父母也尚未長大,想起肯洛區《甜蜜16歲》兒子已經在街頭hustle但媽媽還在家裡鬼混;或是未成年少女迫不得已只好辦理領養,想到河瀨《晨曦將至》的階級跨越。 電影後段,各方衝突四起連環爆開,不忍直視。導演或許會跟你說,真正的社會狀況更慘。於是看個電影好像還負擔某種社會責任,心中盤算著僵局如何化解,甚至不得不出現的同情;或質問著電影藝術,能否夠給我們眼前困頓的現實世界,帶來一種純粹、清明。 應該《媽媽未成年》也是以彈奏音樂吟唱著詩作作為結尾的用意,呼應著另一個小孩的嬰兒拉鈴(就是放在嬰兒床旁邊往下拉會有發條音樂的物件)。自己對兒時片印象很深刻那個蜜蜂拉鈴,果然看完電影發現媽媽又打電話來,說提早出門(看片)不跟她說害她擔心。。。 親子的相愛相殺隨時隨地都在上演。

感受清晰 心情複雜 思考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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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個sukiya也能痛哭流涕?因為太好吃了? 久沒吃環狀線幸福站對面那家 今日經驗到了日式連鎖餐廳的在地化的local感 也許是坐吧檯使人較為自在吧 後來對面來了一位顏面與雙手十隻手指傷殘的大姐 看著她用著幾乎只剩手掌使用餐具吃飯,忍不住多加想像眼前努力過下去的人生 還質問著(自己)好手好腳在emo什麽? 而一旁自備醬料的阿伯 說這裡的薑很好吃 拿著10塊已經過期的優待券在魯店員 最近看了古早印度片《雲遮星》 出身貧民為了家庭經濟,搞得身心俱疲的女主角最後生病搬到山上療養院,片尾得知家境改善,面無表情的說著,我想活下去。。。 如同想像某個人被甩之後走在路上哭到不能自己,卻被一旁的8+9屁孩亂按喇叭嚇到,像是炫燿著:生命如此的美好阿。 這樣心態總是要擺得比現況更加慘烈與誇張,「這嚇不著我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回到sukiya那遙不可及的在當下溢出的情感,那想像遠遠不可及的任何同情中,在那位逗趣的阿伯, 在那留下的淚當中。 上一篇前情提要說要去醫院 隔壁床 一位 長時間處於沉睡狀態的 動物性之人 有幾次大聲哼著他的愛歌 (如下) 同一間隔壁的隔壁聊天很大聲 以聊天判斷已經六七十歲,各自有家庭的疑似是搞曖昧  男女朋友尋找第二春 歐巴桑來借充電器的插頭  隔天還借第二次 還幾塊而已 醫院旁邊有配件行自己不去買 善良之惡 去醫院的照片 被wiefy tag在接受與不接受的兩難之間 發了限動 就順著走下去吧 得到蠻多人回覆 心存感激 當下訊息 很快就可以完成資訊的交代 科技進步 科技代勞 於是人 可以空出更多時間 或說 需要更多事情去消耗 時間 以為佔便宜 其實吃虧  限動付出的業  落實在回應與不會回應之間 簡短回覆 就已經很好 於是  時間變多 卻 只在乎那一秒鐘的珍貴

生命的任務 哲學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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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想到這張國小畢業團體照片,那個沒有看鏡頭,在看著天上飛過的飛機 談「心態」,身為一個容易緊張的人。上星期天Lol世界賽T1對上KT最後一場,操作已經不是問題,姑且不論選手腳色池,考驗選手關鍵時刻的心臟強度。 自己連大學時系上辦的撞球比賽手都可以抖成那樣,更不用說太多open call的面試聲音會不斷發抖。就像是之前朋友揪上攀岩課,教練說有時候爬到手開始發抖,不是真的沒力,而是某方面太緊張,信心不足所導致。 上禮拜日晴下午轉陰,很快就天黑了,不知為何看世界賽時有一種虛無感。 就算知道外在都是虛幻的,還是感覺到全身不太對勁 想著 自己道行不足 還是無法看透 一切是虛無 也是盈滿 回憶起「爬山的筆記」(以下) 跑步時看到清楚的陽明山脈 很開心的 辨識出哪裡是哪裡(如小坪頂的那個大樓) 騎車經過重新橋 看到遠邊的山 大晴天的心情很好 陰天心情不好 但也只自然現象 的過程 那也只是人的心情很好 當這麼說的時候就已經是永恆了嗎 如同期待著假日 期待的事件發生 而一到五的工作天 制度呼喚著人們像螞蟻一樣開始工作 時間在如何變化 幾百年來皆是如此 突然意識到自己生命的任務  也是哲學的任務 那個 在生(希望、喧囂)與死(寂靜、了無生氣)穿梭  之前手機膜買便宜會一下就裂了, 明明最近沒啥收入,換個手機膜還花了890  包裝過於隆重  手續繁複  搞錯 外膜 與真正手機膜  以為是外膜 拿去貼在牆上  沾到紙的纖維 成為揮之不去的 雜點 氣泡 重貼太多次放棄 當錯誤美學處理... 像是星空一般 朋友聊天 漸漸看淡 發表意見 只是個人意見 感覺漸漸變淡 那些以前很在意的事情 三姊作夢 夢到四隻貓 只能收養一隻 精神分析 是最近家人遊說媽媽要收養跟家人已經建立不錯關係的賓士媽媽 精神分析 想到 小時候 脾氣太差 跟三姊搶電視 常吵架 拿美工刀割爛她的書桌 並非決定 而是闡明 或者藝術性 深層 記憶 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感謝wifey致贈禮物 之前清完的石頭又在作怪 醫生建議住院手術 是有保險 但想到要量血壓就頭痛 (一緊張,血壓就飆高) 該來還是要來 住院前一天 也就是昨天看到某大策展人釋出台灣去匈牙利宣揚藝術國威展覽 雖然知道沒自己的份 看到被欽點的國家隊的藝術家名單還是有那種被遺棄之感 那一天晚上 腦中一盤旋...

零.哲學 nothing︱ 或許該是要寫下來的 ︱ The Iron Claw(鐵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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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對於無人點閱,或本網站數字默默下降,可能也是看開,不太在意 或是體驗到一種 。 數字 零, 世界運作的必然  默默的 存在,那又何須在意。 好像這樣也很好。 臨死前 以為喧囂 都是假的 在 看電影Relay 過於形式化 沒有要表達什麼 只是 過程 人生最大的意義 就是 沒有任何意義。 - 以為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研究所同學代表台灣明年參加威尼斯雙年展發布進一步消息 而明年,目前還沒任何展覽邀約的自己 心還揪在那裏 昨日上IG發現,新聞稿已經快兩千多個讚(當代藝術圈算很多了) 在想要不要講那麼明,如此將來消失的「心中軼事」 那或許該是要寫下來的。 也許就是該寫下來的。 今日起床發現封面照片要配這首歌。 家庭詛咒的起源 The Iron Claw(鐵爪)改編美國德州Von Erich職業摔角家族真實故事,摔角冠軍父親為了維護自身與家族榮耀,老了之後半推半就把身強體壯的小孩紛紛拱上職業摔角場上,痛了還不能吭聲那種嚴厲訓練,結果小孩們因為摔角紛紛造成死亡或自殺,電影後來莫不感受到那濃厚的死亡詛咒。但比較科學理性的觀者都會知道,並非有甚麼神祕力量造成,而是因果關係相互作用。 家族死亡記憶,並非只是父權施加之力的報應,該是一起談的,面對家庭的方式,便是面對世界方式。 家族詛咒,感受到一種如《教父》般,或兒時港片《龍之家族》劉德華主演,黑道老大辦喪事辦到一半,想篡位的老二已經布置好殺手,對一幕很印象深刻,一群師公把道服脫掉拿出桌子下方衝鋒槍掃射,於是黑道家族紛紛死去(當然後續弟弟報仇)  又想起親戚的過世,想起高中坐公車去北車經過忠孝橋彎道塞車,原來是前方出車禍經過瞥見有人蓋著白布,到學校被家人通知是年輕的親戚酒駕出車禍。 在此 (家庭)詛咒成為一種精神,同時觀看著電影家族死亡故事與日常時間的關係。 聽著 advantage Lucy - 遠い日 (遙遠的日子)總是會想起什麼,同時看著螢幕內電影「共情的」親人死去,但還眷戀著飄散不去的幽魂 。 於是《鐵爪》中父親對生命的掌握,已不僅是一種父權式,而是對於求生意志,甚至是人類在世功名的努力,皆抽象化,作為一種正向的生命意識,相對於寂靜虛無的死亡驅力(好吧 是一種精神分析式)。 而生者即是對存在的否定(最終的無),詛咒則永生。(當然《鐵爪》是happy ending) 《龍之家族》找圖時,意外出現馮淬凡的身影。...

《睡覺的笨蛋》― 不是說過,越流行越悲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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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太多電影看到沒有感覺,有時電影本身沒有太特別,但看完卻讓人心頭一皺。 《睡覺的笨蛋》漫畫改編(個人對動漫是真的不太熟),但對日本的觀察,日本人經歷二戰軍國法西斯,到被投下核彈戰敗創傷與而後的經濟泡沫,成為極度資本化的國家,日本民族進化成另一種相當細微的情感狀態,顯示在某種日文語境之中,例如漫才、許多怪癖,變態,如此過於兩極化的口味:愛好者會十分投入,但有時候,會覺得太過over。 電影改編自石黑正數的漫畫 只是一種日式情境,也致使 《睡覺的笨蛋》在大量角色對話建構的情境,前大半段帶有不著邊際的,沒有太多故事推進的生活「鬆」感,同時也產生,電影就這樣無目地的漫遊,可以嗎? 兩位省吃儉用的女性魯蛇(平祐奈與乃木坂46的久保史緒里飾演),無聊當有趣,(例如:因為太窮,只好將天婦羅丼吃完的蝦尾殼留下來,拼湊成沒有炸蝦的「蝦型」天婦羅丼)。女孩玩樂團的音樂夢,談青春夢想,想起早期山下敦弘的無賴電影,或脫力系冷幽默,百無聊賴,渾渾噩噩,反映日本社會現狀,與普遍年輕人出社會狀態,到底只是階段性的年輕氣盛的憤怒不滿,或乾脆放棄人生躺平。還是那種純真,其實是人類個體之於集體社會的「真實」乍現,本質稍縱即逝隨即被隱藏在表面(例如:路邊無意中看到小女孩在跟店家門口的雕像玩耍動作的天真舉動媽媽被制止,大人說著妳在那邊幹什麼 快過來(上樓回家))。 兩位女主角,乃木坂46的久保史緒里(左)與 平祐奈(右) 飾演,成功演譯當今日本年輕人的對話情境 電影談到,社會上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想要什麼,少數有真正想做甚麼的(所謂夢想),潛台詞:相對於大眾流行,小眾藝文自嗨同時珍貴的嫌疑。 想到佛教的因果論是這樣嗎?就我理解,比較重要的應該是,解釋諸現象皆是 整體世界的局部。而「因果」帶有入世解釋單一線性的無可迴返:因為這樣 才會如此。 但就輪迴來說,有沒有因果論的意思,並非科學,並非以現狀往回解釋分析(用數據統計來分析藝術家的才華)。而是,做了多少,就會回饋 (或報應)多少。 樂團女孩被唱片公司簽下之後,獨自玩著啤酒買一送一的遊戲 以現象解釋,雖電影對於憤怒青年與流行音樂,兩造有些過於二分的邏輯錯誤問題:大眾只聽流行,但不聽搖滾;或女主角被唱片公司打造成為隱姓埋名的Pop Idol,但不太相信過去玩獨立樂團的歷史在這樣資訊便利的年代不會被知曉,於是片尾唱著看似相對吵鬧的樂團歌曲也應該要被粉絲...

被時間拋擲的我們,與看完《紅柿子》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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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化成路對於貴族世家人滿為患相當納悶,許多年前開幕吃過一次牛排很普,但只是沙拉吧,投其台灣cp值所好,時過境遷,倒也更客觀看待,甚至在排隊人群中看到大學時自己對吃也是喜歡俗擱大碗,於是一切都在變動中的,只是當下喜好的差異。想像以前的自己,怎麼想像後來自己的疑問。納悶 時間性的神奇,無可追尋。 總是會想像一般人 想像所謂的「共同經驗性」 回答了 個人 無可追尋 的唯一經驗 於是所有皆是 無差別的 同一 連假沒出門,幫家人買便當,抱怨浪費塑膠餐盒 厭世情緒 反正世界毀滅吧 加上現在廚餘大戰 也許並非無解 也許正是個人意志 世界如此安好。 可能是因為《稻草人》一直覺得台灣導演王童是本省人,看了《紅柿子》半自傳電影,才知道他是國民政府知名將軍王仲廉的小兒子。 至於電影中描述國共內戰,「外省人」「播遷來台」並落地生根的家庭移民成長史。會再次思考時間與歷史之於當下,有別於懷舊意義,表象變異情感傷懷,淪為一種再現性(消費?)。 《紅柿子》呈現了什麼?物資缺乏、百廢待舉,相對資訊豐沛的當代,對於珍貴資源的「 素樸悸動」早已麻木,甚至還即將進化成神經元直接注入(數位)快感(黑鏡)。 想著,在時間洪流以電影見證著「消蝕活動」,被揚棄的,如此否定―意義性產生,在有與無,否定的(否定)哲學性,黑格爾的「正反」接合著海德格的煩忙存在者―被時間拋擲的我們的同一,因為怎樣也並非客觀著,而是想像所謂的「共同經驗性」 回答了,個人無可追尋的唯一經驗,於是所有皆是「無差別」的「同一」(空間與時間,個人與群體)  想到《雙眼之間》(英文片名:Close Your Eyes)閉上雙眼上 (流淚) 的畫面。   而《紅柿子》飾演失勢將軍的石雋,連結到了《不散》的石雋看著過往年輕的身影惆悵 (如同《不散》拍攝場景成為破舊廢墟的福和大戲院)。對比《雙眼之間》主角,像是死去,又「重生」卻又失憶,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界,揭示著「凝視」,光明的,電影性,又如同被光照耀「顯現」,同時被情感枷鎖牽制的在世者,同時對比於電影片名:「閉上雙眼」的一片黑暗,如電影結束,或者了無牽掛的死亡彼岸。(以上 舊文 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