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uchette 慕雪德

法國導演布列松(Robert Bresson)1967年作品,電影最後一幕,女孩滾下坡。想起許多年前光點影展布列松專題,發現自己曾經看過這部片。 前幾天突然冒出一句話:任何動作都是抽象。 無意間 同時以純粹電影 意圖 看了Mouchette《慕雪德》重新提醒一下 什麼 專注觀察動作 若說電影的本質 是某種的悖論 代表Mouchette 內化的影像性 承受著情節低限 意味著劇情 是歌的旋律 生活中功能 人的忙碌生活 同時考驗著電影 在表象與精神之間不同意義 可以呈現故事戲劇性 或是可以存有 與本質 純粹的物質動能(普遍的人 非劇情的人) 與 事件推疊 (電影劇情裡的人) 而 (生命)死亡除了是劇情中被共同認可的死亡 還有提醒著人存有的生命本質 (向死而生) 同時質問的精神性與否的疑問 再回到電影的「故事」 Mouchette女孩存活的苦痛 看到有香港影評說是「人的堅貞」 在此解釋為 也許生命經驗苦痛中迴返的提煉、反芻的「自我提升」可被解釋成一種作為不得不成為「藝術家」(幾乎沒任何社會生產力)的, 必須用一種枉顧他人價值判斷(一切價值重估)的,而且相對是不被多數理解(如此摒除俗世的評價與虛榮),一種提醒。 (見「 尼采(Nietzsche)筆記 」) 片頭心中沈重的問題 原來是「認同」 人生的不得不、不可能 孤獨性 唯有自己感受的 一個人吃的拉麵店感受的 (見「 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然後傻傻的笑著 」) 唯有嘗試表達著旁人無從得知的感受 真正 不只是帶有懷舊與同情 的記憶 而佛教的 帶來快樂 不是情緒或慾望 (如聽到博恩哽咽著說初衷只是想為大家帶來快樂) 充盈的喜樂 當一切都明白了 充滿的喜樂 思考性與感受性 與 最後的平靜 為何總是帶著悲傷? 心念著現世 卻又想逃離 劇烈 終究也是平靜